雲咚咚站在站口眼巴巴的看著傅諍銘站在那裏,心裏直犯嘀咕。
怎麼才能讓爸爸進來,還能背叛小禹呢?
“咚咚,你該休息了。”秦洛從樓上下來拉著雲咚咚的手,去樓上休息。
雲咚咚扭頭看了眼門口,才抬頭問秦洛:“媽媽,爸爸惹你生氣了?”
“沒有。”秦洛不想影響孩子。
雲咚咚不依不饒:“那為什麼爸爸不能進來,一家人不是要在一起麼?我看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媽媽都和小朋友在一起。”
“這個媽媽……對了,是爸爸和小禹的問題,媽媽也不清楚,這房子是小禹的,媽媽是來陪著小禹和咚咚的,小禹讓媽媽進來了,但是不讓爸爸進來,媽媽也沒辦法啊!”
秦洛這麼解釋雲咚咚很無奈了,她不敢找小禹啊。
母女回到樓上休息,樓下洪老看向傅晨禹:“小禹,什麼事情你和他們鬧掰了?”
洪老知道出事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這孩子行事詭秘,可不是他這個糟老頭子能夠想象到的。
換句話說,他老了,不如這個小孩子了。
但憑借這一點,也更加堅定了一件事,他的所有財產,必須交給這個孩子來繼承。
傅晨禹看向洪老:“您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留在媽媽身邊?”
一句話,洪老盯著這個看似溫吞,卻可怕至極的孩子無言以對。
傅晨禹起身離開。
洪老看著上樓的那抹人影,他還能說什麼?
傅諍銘在外麵站了一個晚上,進不了門,他要回去處理宋佩琴的事情,轉身先回了帝都。
此時,宋佩琴因為心髒衰竭發了病危通知。
傅諍銘趕到醫院李廷剛剛從手術室門口跑出來,看到傅諍銘立刻走了過去:“情況不太好,腎髒忽然衰竭了。”
“怎麼會有這種情況,她腎髒一直沒問題的。”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傅諍銘根本措手不及。
雖然宋佩琴幾次重病入院,但是腎髒衰竭這件事很突然。
李廷拿來檢查報告:“她雙腎都有問題,這是最新的確診報告,除非移植,不然熬不過兩年。
靠藥物維持的話,她也會有副作用,但是……就算移植也要靠藥物才行。“
“醫生呢,讓他們來,另外,你去給重案組那邊備案,跟他們說一下,他們要是不相信,過來檢查。”
傅諍銘麵色難看,雙腎衰竭意味著什麼?
李廷馬上去重案組那邊,醫生也很快都接到通知過來。
“具體一些。”
傅諍銘開始詢問,醫生給他做了詳細講解。
宋佩琴的情況很不好,他們會盡力挽救,但必要的是解決雙腎衰竭的事情。
“如果有可疑做配型的人的話,有合適的腎髒,就可以移植了。”
一句話,傅諍銘的血色全無,他注視著醫生:“你說什麼?”
醫生是站在他醫生的角度考慮問題:“移植腎髒給老夫人,是最好的辦法。”
傅諍銘呼吸一痛,坐下了。
醫生問:“傅總,你的配型或許可以。”
傅諍銘好笑:“要是我倒好了。”
“傅總,你說什麼?”醫生沒聽清,傅諍銘擺了擺手。
“沒什麼,下去吧,我休息一會。”
醫生們陸續離開,傅諍銘靠在牆壁上開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