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諍銘沉了沉臉,拉住秦洛掙紮的手,彎腰把秦洛抱了起來,警告秦洛:“你再這樣,把你扔到田裏弄。”
秦洛猛然看去,饒是過去她會害怕。
但今天,她上去給了傅諍銘一巴掌。
原本一邊有個紅手印,現在這邊也有一個紅手印了。
看著的人大氣不敢喘,還以為傅諍銘要把秦洛扔出去了,結果傅諍銘抱著秦洛朝著回去走。
吩咐:“看來,要是跑了人,你們誰都別想回去了。
“……”
傅諍銘走的快,秦洛盯著他那張臉還想打,傅諍銘這次躲開了,溫怒的眼睛看著她:“你要再打,我就真的去田裏了。”
這話是嚇唬,也是商量。
傅諍銘真的沒辦法了。
腳疼加上累了,秦洛終於安靜了。
傅諍銘舒了口氣,抱著人回去。
屋子裏一團亂,而且沒有吃的東西。
秦洛被放下傅諍銘收拾了屋子,做了點吃的東西。
秦洛睡沉了,傅諍銘從外麵進來上床去看秦洛,看到秦洛平坦的小腹,傅諍銘的心口揪痛,他的孩子呢?
秦洛的腳腫高了,傅諍銘在屋子裏找了一遍,有一個袋子,裏麵是跌打扭傷的藥物。
傅諍銘拿到秦洛身邊,打開給秦洛把腳清洗了,看著秦洛腫高的腳,傅諍銘沒來由的煩躁。
她不願意留下,如果腳好了,她就要走麼?
這兩年她在外麵都在那裏,她就一點不想他?
秦洛醒的時候,傅諍銘已經做好飯菜等著她了。
下不去床,傅諍銘把桌子安置好,飯菜放好,坐到秦洛對麵,秦洛泥濘的有點嚇人,手上都是泥巴。
也不洗手,秦洛端起碗筷開始吃飯。
傅諍銘也不管她,端起飯碗吃著他的飯。
秦洛吃飽了就看外麵,給傅諍銘的感覺,她就是想走。
收拾好傅諍銘去坐下,提起當初的事情。
“洛洛……”
秦洛扭頭:“我不認識你。”
“好,你不認識我,那我就說我和我妻子的事情。”
“我不想聽,你們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不過是個罪惡的強迫犯。”
秦洛的嘴巴刀子似的,絲毫不妥協。
傅諍銘拿她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著怒氣騰騰的小臉,傅諍銘點點頭:“那我自言自語。”
說完秦洛看向別處:“滾一邊去。”
“……”傅諍銘有氣無力:“你說的是什麼話?”
“人話。”
“……”傅諍銘被氣笑。
起身傅諍銘去了外麵,秦洛看他走了,才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什麼時候小禹能來找她。
傅諍銘再進來的時候弄了一些熱水,秦洛聽見嘩啦嘩啦的聲音,轉身看到地上的大盆子,秦洛一想就知道怎麼回事。
“滾出去。”秦洛拿起枕頭扔進水裏,她身上本身就髒,枕頭上也都有泥巴,扔進水裏,水也髒了。
傅諍銘擰著眉,越過水盆上床,把秦洛抱了下去,任由秦洛怎麼掙紮,也是不放。
到了水盆前秦洛被按在了裏麵,想起來,傅諍銘按著她不準。
秦洛被強行按壓洗了個澡。
被抱出來,秦洛躺在床上不看傅諍銘,傅諍銘一個人任勞任怨的收拾屋子。
這屋子並不好,四麵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