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手間出來傅諍銘一頭濕漉漉的走到謝蘭亭麵前:“她跟你說什麼?”
“告訴夏文峰,找我危險!”謝蘭亭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傅諍銘似乎沒聽進去。
這次傅諍銘聽進去了。
起身傅諍銘看了一眼眼前的四個人,先看向古明修:“你帶著夏文峰離開,既然她不需要任何人死傷,保護好你們。”
古明修轉過來,看到傅諍銘的振作他很慶幸,這時候任何一步都會出問題。
夏文峰離開牆壁:“我留下。”
“你也走,你負責保護他,我不希望你們出事,我母親在這裏,她不會善罷甘休,你們想辦法先把她帶走,我留下,謝蘭亭你回去。”
“我不……”謝蘭亭的話還沒說完,傅諍銘已經目光如炬的看了過去。
“你留下等死麼?你要錢,我給你錢,你要多少?”
“我不是為了錢,我要是為了錢,我大可以走,不通知你們。”謝蘭亭從床上下來,站都站不穩,但他不想走。
傅諍銘看了眼夏文峰:“你把他帶走,我的人會護送你們離開,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命令,海恒這個地方不許你們任何一個人踏進一步。
回去告訴陸少琛,要他馬上接管我的所有產業,包括國外的一些產業,聯係洪老,要他近期內不要留在國內。”
傅諍銘看向古明修:“走吧!”
古明修沉默了一會,從手腕上拿下那串已經玉化的佛珠,拉著傅諍銘的手把他手腕上已經玩壞的佛珠,拿下來,把他自己的給傅諍銘套上。
“我等你們平安歸來!”古明修說完看向夏文峰:“把人帶走!”
古明修轉身先走了,夏文峰走去找謝蘭亭,謝蘭亭後退:“我不走,我不能這麼走,我要看著她回來!”
夏文峰走到謝蘭亭麵前:“我也想,但現在隻能聽一個人的。”
夏文峰拉了一下謝蘭亭,打了他一下,人就暈了過去。
“我也等你們平安歸來!”
夏文峰轉身帶著謝蘭亭先走了。
宋佩琴走的時候是被人強行帶上救護車,下來的是精神病院的人,宋佩琴尖叫著不肯去,結果連吳媽都給送到了精神病院。
秦洛打了針睡了一覺,起來後疹子已經消了一些。
“好點了?”男人坐在窗邊問秦洛,秦洛躺在那裏看著男人良久。
“我來是找人的。”
“……”男人皺眉:“找我麼?”
“不是,我有個朋友,救過我,她女兒被人抓了,二十二歲,是個學生,從國外回來和同學一起倒海恒這邊玩,當時是跟著父母一起來的,但她失蹤了。
後來他父母報警也沒找到,兩個月前,她朋友的屍體在海邊找到,被裝在一個黑色的袋子裏麵,袋子裏一條小腿上有一個奇怪的紋身,還有一個腳環。
我朋友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條小腿的主人就是她女兒的朋友。
當即報警了,後來對方的父母經過科學測試,確定了那個分屍的身份。
這件事讓我的朋友精神崩潰,她和我說起這件事很痛苦,每天都在哭。
她聽說我的公司在這邊開了,就想要我通過朋友打聽打聽,我打聽到雲天,之後是你!”
“可你毀了雲天,他是我的人。”
男人捏了一下秦洛的下巴,晃動了晃動,秦洛別開臉:“也許我也會毀了你,我會找到那個女孩,不找到決不罷休,除非我死了!”
“那我現在就讓你死在床上好不好?”男人起身,解開襯衫,秦洛笑了笑,手放到男人的脖子上,一股涼意襲來,男人的半個身子都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