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根本不相信,但她也沒說什麼。
阿宇問:“怎麼回事?”
“不記得了,不是看見了。”傅諍銘心痛極了,語氣極差,阿宇走到秦洛麵前,半蹲下:“嫂子,你不記得我了?”
秦洛看著阿宇,搖頭:“不記得!”
秦洛有點害怕阿宇,他要打人。
秦洛往裏麵去縮了縮,傅諍銘怒道:“你別嚇到洛洛,走開。”
阿宇起來,一臉無辜。
秦洛看著阿宇,躲在一邊躲著。
傅諍銘知道怎麼回事看了一眼方清:“今天這件事就當沒發生,你走吧,生意歸生意,我會叫人跟進。”
方清擔憂的看了一眼秦洛:“傅總我不知道你們夫妻有什麼不和睦的地方,但看夫人的樣子,是怕你。”
“你可以走了。”傅諍銘顯得不耐煩,看了眼秦洛,伸手拉了一下秦洛的手,秦洛把手收了回去。
傅諍銘也不著急,解開襯衫脫下去,轉身給秦洛看:“你看看,能好麼?”
秦洛愣了一下,剛剛還嚇壞的臉,起身跪了起來,挪動了幾下到傅諍銘的後背,秦洛看到都是血。
“你為什麼要洗澡呢?”秦洛這會是滿滿的不理解,都這樣了,還要洗澡。
醫生還在,秦洛看到藥箱問:“他是被水燙了,會不會落疤,你有沒有燙傷的藥膏?”
醫生起身,本身就是傅諍銘的醫生,看了一眼拿來藥膏給秦洛,寬慰了幾句。
秦洛拿來藥膏,先消毒,之後先塗抹藥膏,包紮也是一點點來。
“你疼不疼,你要忍不住,你可以告訴我,我輕一點。”
秦洛說話的時候傅諍銘看著方清,笑了下:“我結婚十年了,我結婚是被迫,我妻子的養父,玩了一手仙人跳,把她送到我床上,我從此對她憎恨不已。
但迫於無奈,十年前我還沒有能力平息輿論,隻能娶了她。
她有個不學無術的弟弟,有個把她當成搖錢樹的養父,我對她不了解,不懂她的善良和無辜,對她不好。
結婚之後不是惡語相向,就是霸淩主義。
時間太久我已經不記得和她之間發生過多少事情,但她怕我,我稍有不順心,她就恐懼。
婚後半年內我可能是做過什麼不該做的事情,說過什麼嚇唬她。
以至於她失憶後回到十年前,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
但她在乎我,卻是誰都不能改變的事情,即便她已經什麼都不記得,她還是愛著我。“
方清臉色蒼白,出神盯著秦洛。
秦洛也在發呆。
“我養父?你說什麼?”
傅諍銘轉身,撩起眼眸看著秦洛。
“我說過,你不是他親生的。”
“不是。”秦洛不相信,坐到一邊沉默。
傅諍銘沒事,去打電話:“送衣服過來,還有夫人的。”
回來傅諍銘看著方清:“我所經曆過的,可能你一輩子也無法想象,她現在的樣子,是她十年前的樣子,但我不是。”
方清忽然明白過來,原來一切都隻是一個誤會,但他傻傻的深陷其中了。
看著秦洛方清說:“如果十年前就認識了多好?”
“我很慶幸,我有個把女兒當成搖錢樹的嶽父,沒有他我無法遇到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