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可是，你不是要回家……”
他捧住她的臉熱吻起來。
“很久沒有這種戀愛的感覺了。”他呼了一口氣，說，“以前和黛茜在一起才有這種感覺，那時我是一名刑事偵探，她是我唯一的女朋友。我們很相愛，訂婚，買新房準備結婚，感覺非常幸福甜蜜。”
“為什麼後來有這麼多女人？”她說。
他說：“因為要當總統，黛茜適應不了我的身份和我的家族環境，所以一下子多了三個女人。我除了和黛西談過戀愛，和她們三個都沒有談過戀愛，都是因為事業需要和家族需要。”
“你的事業和家族需要我嗎？”格蕾莎問。
“不需要。”他搖了搖頭說。
“我也覺得是。”格蕾莎說，“你根本不需要我做新聞發言人，也不需要我生孩子。”
阿諾說：“那時候從刑事偵探到總統，差距太大了，我是突然被建製派和我父親要求參選的，因為建製派已經沒有人可以站出來了。當時的環境你也知道，有你父親那些人把持國會和議會，在背後操控選舉，搞黑金政治，我代表的建製派要參選成功，機會非常渺茫。”
“我不太了解這些。”格蕾莎說，“我當時才十九歲。”
阿諾說：“黛茜在這個問題上幫不了我任何忙，她隻會爭風吃醋，想獨占我的一切。和我的家人，以及其他女人，把關係弄的非常糟糕。她當時婚檢被查出來不能生育，我的家族就我一個獨子，急需要繼承人。所以，我一下子多了三個女人，和她的婚姻沒多久也結束了。”
格蕾莎說：“她現在還在你身邊。”
阿諾說：“是的，因為愛情對我這種人來說，太珍貴了。我和她有愛情，有很多美好的回憶，我們相識很美，戀愛的過程也很美，我不想讓我和她之間成為悲劇。她很愛我，和其他女人一樣，所以我們至今仍然在一起。我曾經很想跟她複婚，但是想到其他女人，就放棄了複婚的念頭。”
格蕾莎說：“我真的讓你有戀愛的感覺嗎？”
“是的。”他點了點頭，“我殺了你父親，也願意對你付出多一些。讓你當新聞發言人，算是我對你的補償。你也很適合這個職位，兩全其美。”
“其他幾十個高官是不是你殺的？”她問。
“是的。”他點了點頭，“2017年到2018年間，我一共殺了六十八個高官。加上在其他城市殺的犯罪分子，那兩年內我殺的人一共有七百多個。其中2018年6月初，我一次一個人就打死了兩百零八個犯罪分子。”
“是怎麼打死的？”格蕾莎好奇地問。
“拳頭和腳。”他說。
“你太可怕了。”格蕾莎笑了起來，“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他笑著說：“因為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我不怕告訴你。”
“不怕我告發你嗎？”
“你會嗎？”
“當然不會。”她說完靠在他的肩膀上。
“前段時間我一直都在監控你。”他說，“你的出現提醒了我，因為我殺的人太多了，有時候也怕有人躲在暗中報複。”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我沒想要報仇，因為我知道不可能。”
“你為什麼不趁我跟你在一起睡覺的時候給我一刀呢？”
“你知道我不會，我愛你超過一切。”格蕾莎說。
“你為什麼要這麼愛我？”
“我不知道，在我眼裏你是最好的男人，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我身邊的其他女人全都這麼說。”阿諾說完站了起來，“有時候我在想，假如我一文不名，你們還會這樣愛我，還會這樣一直留在我身邊嗎？”
“我想我會。”格蕾莎說。
阿諾說：“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我隻知道黛茜會。當我還是一名刑事偵探的時候，她可以為我出生入死，為我擋子彈。不過那時候我雖然不是總統，也是夏爾戈家族唯一的繼承人，我的家族財富那時候也在全國排前四名。但我知道黛茜不看重這個，她的眼裏隻有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