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了。”黛茜將他的頭靠在沙發上,幫他按了按摩,“保鏢的事其實不是什麼大事,主要是格蕾莎引起的。他們覺得她隻是一個隨便的玩物,在那種環境下對她見色起心,這是很隨機的一件事。”
阿諾問:“她美的讓人失去理智想犯罪嗎?”
“嗯哼!”黛茜點了點頭。
“哈哈哈!”阿諾大笑起來,“為什麼我開始都沒有正眼看過她呢?”
“因為你不是普通男人啊,我親愛的。她是那種讓很多女人看了都流鼻血的女人,知道嗎?”
“不會吧,哈哈!”阿諾再次大笑起來,“你說的我都有點想見她了。”
“我去把她給你叫過來。”黛茜說。
“好吧!”
黛茜穿好她的睡衣,走到格蕾莎的房間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
格蕾莎打開門,看到黛茜站在門口,有些驚訝。
“跟我來。”黛茜說。
格蕾莎小心翼翼地跟著她走過去,走到三樓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進去吧!”黛茜說,“這是我的房間,我今晚住你那裏。”
她說完朝樓下走去。
格蕾莎輕輕打開門,看到阿諾正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慢慢地朝他走過去,走到他身邊停了下來。
“過來。”他一動不動地盯著電視說。
她在他身邊慢慢坐下來。
他頭也不抬地說:“他們說你美的讓人失去理智想犯罪,說你的身材美的能讓女人都流鼻血。”
格蕾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所以我想試探一下我的自控力,脫了吧!”
她猶豫了一下,慢慢褪去那件白色的絲質睡衣。
他起身拿了一盒圍棋過來,擺放在她麵前:“你不是拿過圍棋大獎賽獎杯,很喜歡跟我下棋嗎?我們就這樣下,看看我在你麵前的專注力到底有多強。”
格蕾莎緊張地將棋盤打開,她渾身都在顫抖。
阿諾將棋盤擺好,整個過程表現的神態自如、舉重若輕,沒有朝她看一眼。
三盤下來,格蕾莎潰不成軍,她已經緊張的快要暈過去了。
“可以了嗎,我不想再下了。”她渾身顫抖著說。
他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你很緊張嗎?”
“是的。”她哆嗦著說,“我未著一物,而你卻穿戴整齊。我不習慣這樣暴露自己,這讓我很緊張。再說,你都跟我在一起住了十幾天,很鎮定也正常。”
“好吧!”他歎了一口氣,把頭轉過去,看向窗外黝黑的夜空。
已經好幾天了,他想看到那些小黑點和弧線,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為什麼它們再也沒有出現了呢?”他問。
她開始穿衣服,穿好問:“你在說什麼?”
“一些小黑點和弧線,上次我讓你看,你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哦,的確很奇怪,我看不見,你卻能看見。”
他將她擁入懷中,在她那張美豔絕倫的臉上親了親,繼續看向窗外黝黑的夜空。
“我已經讓你厭倦了嗎?”她躺在他懷裏問。
“為什麼這麼說呢?”
“你在我麵前很鎮定。”
“我從一開始在你麵前就很鎮定,在任何女人麵前都很鎮定。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我失去理智,即便是讓人很驚豔又從來沒上過床的女人。”
“為什麼你可以這樣?”
“因為我是進化了的男人,是帶著一些使命和責任來到這個世界,天生就要做一個英雄。我的家族富裕了一百多年,除了運氣和自身的實力,還得到了一些不可知論的神祇眷顧。”
“哦,是真的嗎?”
“你信神祇嗎?”
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我信,雖然我是個現實主義者,現實的不能再現實。”
他說完再次捧起她的臉親了親。
“今天那些人嚇到你了吧?”他問。
她點了點頭。
“從明天起,跟著黛茜練一練拳腳和槍法,學會保護好自己。”
“好,你對我太好了!”她溫柔地將頭靠在他肩上,“好到我很怕你哪天不要我了!”
他笑了起來:“我就從來沒有對你真正好過。”
他說完將她在沙發上放平,關掉台燈,打開幽暗的柔光燈。
令她曼妙如仙女般的白色絲質睡衣掉在地上,在柔光燈下散發出絲般柔滑的光,一如她完美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