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爾是在十點四十多分趕到那棟一百多層的大樓裏的,她搭乘電梯來到五十六層的時候,阿諾正和那幾個軍火代理商還有安德雷聊一些關於遠東地區的政治問題。
“我們國家是不輕易幹涉其他國家內政的,因為我們本身就不是很強大。雖然這幾年各方麵都發展的不錯,今年八月被劃分到發達國家行業,以前隻是中等發達國家。但是民主初具雛形,本身存在很多問題。”
安德雷說:“你要記住,我們可不是想改變哪個國家的政治結構,我們需要的是改變他們的首腦人物,獲得優先的市場準入權……”
阿諾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並不完全是個商人。我的身份不允許我跟你們的目的完全一樣,我必須權衡到各方麵的關係。否則,就會引發巨大的矛盾衝突,甚至是流血衝突。”
斐傑明說:“我們會等待您和其他利益糾關方協商好了再行動。”
“最好這樣。”阿諾說,“不過有一點你們可以放心,我並不同情那些地區的人。假如武器能讓那裏變好,我很樂意看到他們流血。人類每一段曆史都受過血的洗禮,翻開世界史讀下去,你們會發現人類就是靠殺戮和流血演變到至今。”
過了莫約一個鍾頭左右,斐傑明出來上衛生間的時候,看到了阿黛爾。
他走進去說:“外麵坐著一位樣子很斯文的小姐,她似乎在等人。”
“哦。”阿諾說,“去把她叫進來。”
“好的。”
警衛員走了出去,把阿黛爾叫了進去。
阿諾抬起頭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兩道濃眉皺到了一塊。
“說,今天下午在這附近舉行的大型示威活動是怎麼回事?”
阿黛爾說:“哦,那不是針對你的。”
“為什麼要搞?”
“你不是同意我搞嗎?我在這裏擴大了影響力,才可以去其他……”
阿諾說:“少來,我看你是我身邊壓抑太久了。”
“撲哧”一聲,阿黛爾笑了起來:“我的確在你身邊壓抑壞了,在你家什麼都幹不了。要不是你把我束縛在你身邊四年,我早就是…..”
阿諾說:“是什麼?世界級領袖嗎?你怎麼不去抓幾個外星人呢?”
“哼,想想我四年前身為運動領袖,在全國領導幾百萬婦女和學生呼風喚雨。去你家以後,我什麼都幹不了,還處處被你看不起,活的一無是處。”
阿諾說:“你給我閉嘴,你在我家也沒閑著,經常煽動盧菲絲和艾妮兒對我發脾氣。我警告你,你若再煽動其他人上街鬧事,煽動盧菲絲和艾妮兒對我發脾氣,我就把你……”
阿黛爾笑著斜晲了他一眼:“就把我怎麼樣?有那麼多人受到我的自由平等思想影響,起來維護他們的權益,這難道不符合你的民主理念嗎?別忘了,你跟我才是同一種人,我們都追求自由意誌。你和她們是現實需要,我才是你的靈魂伴侶。”
阿諾說:“我不想聽你鬼扯,總之,你不斷的惹麻煩,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法,想把你放逐到其他國家,不允許你再回來。”
阿黛爾一聽急了:“不,你這個暴君,請你不要這樣對我!”
阿諾說:“我說了不準你再罵我是暴君。你忘記我以前怎麼收拾你的了?我讓你不要搞那麼多運動,你偏不聽,處處跟我作對。我差點讓犯人輪奸你,還把你丟進了老鼠洞。”
阿黛爾哭了起來:“那你現在想要我怎麼樣?”
阿諾說:“我還想問你,你現在是想怎麼樣?”
“我想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對你來說,做什麼才算有意義?”
“你可以把我派到其他國家,我想回來隨時能回來,可以嗎?”
“好吧,我怕了你了。”阿諾說,“把今天附近的活動取消,好嗎?”
阿黛爾說:“取消不了,已經組織起來了。”
阿諾說:“以後不準你這樣,做什麼都必須先經過我同意。”
阿黛爾說:“可你不是很討厭我,已經讓會計師跟我清算了?”
阿諾說:“哼,我就知道你用這種手段逼我,你當初就是用這種手段,成功逼我把你留在我身邊。我告訴你,這套已經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