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煜澤會參加?
席可然手一抖,差點把筷子咬斷。
他答應的太幹脆,那眼神太過於犀利,總讓她有股不好的預感,擔心婚禮上是不是會有變數。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飯,原本嚴子墨有話對她說,匆匆趕回來不就是為了見她一麵。
可是如今因為裴煜澤,他不得不忍住轉身離開,兩個男人一前一後離開,席可然都擔心,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席朵朵仰頭問道,“媽媽,壞人叔叔會不會欺負嚴爸爸?”
聽著女兒一口一個壞人,席可然也頗為頭疼,蹲下身子認真道,“朵朵,裴煜澤是你爸爸,不管你承不承認這件事都是事實。
你可以不喜歡他,但是不能不禮貌知道嗎?”
她的聲音很溫柔,也沒有要強迫女兒的意思,隻是就像她說的,裴煜澤不管怎麼說都是她爸爸。
至少不能用壞人來稱呼他。
席朵朵仍然撅著嘴,對上她的雙眼不情不願點頭,“那我以後叫他裴叔叔,這樣行嗎媽咪?”
“真乖!好了朵朵去洗澡吧!”席可然摸了摸女兒的頭。
看著她走進浴室,然後不放心的看著樓下,看那兩人會不會打起來。
她住在六樓,樓下漆黑一片根本什麼都看不到,不過卻連一輛車子都沒看到,應該不會出現她想象的畫麵。
又看了一會,席可然才走進浴室幫女兒洗澡,殊不知樓下的兩個男人雖不至於打起來,不過言語上的挑釁卻不會少。
席可然幫女兒洗完澡,哄她睡覺自己才去洗澡,收拾完一切就進了被窩睡覺。
時間一天天過去,席可然的日子還算平靜,這段時間席家的人都沒找過她,媽媽的房子也在翻修,很快就能住進去。
倒是身旁的兩個男人,隻要一見麵就暗中鬥得你死我活,對此席可然真的是沒辦法,也頗為頭疼。
她想著,裴煜澤說過隻要她一天不結婚就要追她,隻要她跟嚴子墨結婚應該就會擺脫這種生活。
真得好心累!
今天醫院病人不多,早上忙完下午就閑了下來,席可然坐在辦公室發呆。
忽然從樓道傳來一陣‘登登登’的聲音,那聲音很有節奏也很急促,能看的出來那人很焦急。
席可然還以為,是有患者
聽著聲音應該是找她,然而當那人映入眼簾,看到的卻是——裴娜。
裴娜她怎麼能不熟悉,想當初在裴家,她就看自己不順眼,時常言語嘲諷她。
她那張臉,就算是化成灰席可然也能認出來,她來幹什麼?
看這樣子也不像生病,難道
是因為裴薇兒?
從以前席可然就知道裴娜很是在乎那個女兒,不容她吃一點苦頭,難道是因為她?
她還沒開口,那邊裴娜就將包狠狠拍在桌子上,“席可然,說吧要多少錢你才肯離開嚴子墨?”
席可然:
她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是很明白這位的態度。
她憑什麼讓她離開嚴子墨?又是以什麼身份?她又是嚴子墨的什麼人?
席可然發現,跟有些人氣場不合就是氣場不合,不管過多久都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