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可然身上還穿著婚紗,背脊貼在冰冷的玻璃窗上,涼涼的觸感使得皮膚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
但是身體上的冷意,卻絲毫不及心底的懼怕,雙手被綁住隻能依靠著兩條腿不停往後挪,直到退無可退。
裴煜澤已經將襯衫脫掉,露出上半身精壯的肌肉,因為常年待在部隊的緣故,身上的皮膚是古銅色並且還有幾處傷疤。
有一處就在他的肩膀上,手指長短的疤痕很是猙獰,差一點點就要挨到他的脖頸處。
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很多,有的很深有的很淺,看得出他這份工作有多危險。
坐在駕駛座上的裴煜澤,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寒意,一點點逼近伸出手指扣住她的下巴,“你說我想幹什麼?”
兩人麵對麵,席可然能看到他危險的眼神,隱藏在那雙眼睛下的神色讓她害怕。
隻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見他長腿一邁將她壓在身下,霸道的唇就吻了過來。
裴煜澤的吻技很不錯,溫柔的觸感,香甜的味道都讓他欲罷不能,隻想將她狠狠壓在身下。
“啊——”席可然尖叫一聲,低頭一看原來是身上的婚紗被他扯開扯爛,露出裏麵白皙的肌膚。
席可然慌亂的想遮住,但是雙手被綁著根本抵擋不住,到最後她隻能躺在副駕駛被迫張開雙腿。
直到外麵的天色暗下來,四周漆黑一片,席可然嗓子喊啞了雙眼都哭腫了,裴煜澤都不放過她,直到最後再也沒承受住暈過去。
再次醒來,席可然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旁早已經沒有那男人的蹤跡,全身酸痛的厲害稍微動一下就跟被車碾過一樣。
不僅如此嗓子也疼,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地方是舒坦的。
席可然握了握拳,閉上眼睛下午的事情曆曆在目,隻要一想起那些事心都在發顫。
裴煜澤跟瘋了一般,壓著她大白天的就在荒郊野外做了那樣的事,不管她怎樣呼喊求饒都沒用。
她頭一次看到,裴煜澤這樣恐怖的一麵,席可然有些被嚇到,腦子都不太靈光。
本以為,她跟嚴子墨結婚以後他就會放棄,沒想到從頭到尾他壓根沒有打算放棄,還用了這樣極端的辦法。
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將她帶走,也不知道嚴子墨怎麼樣,朵朵怎麼樣?
一想到女兒,席可然頓時什麼也顧不上,從床上坐起來就想下床,卻不小心牽動傷口,疼的她差點喊出來。
低下頭,席可然就瞧見身上穿著的浴袍,露出的地方青青紫紫全都是吻痕,加上身體的痛讓她心裏不由升起一股怒氣來。
她就不該相信,不該蠢的去相信裴煜澤說的那些話。
席可然嘴角浮現一縷冷笑,忍著身上的疼痛下床,卻僵住了!
因為她突然想起來,昨天是被裴煜澤強硬帶出來的,身上的婚紗被他扯爛了,現在根本就沒有衣服穿。
外麵黑漆漆的,她扭頭看了眼時鍾是晚上九點,沒有衣服身上也沒錢更沒有手機,她究竟要怎樣才能離開這裏?
席可然看著窗外,拉緊身上的浴袍轉身走出臥室,大致看了一眼這地方很陌生但卻有很熟悉。
裝修很眼熟,她忽然停住腳步一下就想起來,這不是當初兩人剛結婚時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