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偉回過頭來,很是溫柔的說:“我送你回學校吧。”高圓圓很是乖順的點了點頭,小鳥依然一般的跟在杜偉身後。
白狗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身影,嘀咕道:“不是說他不喜歡女人嘛,怎麼看樣子他對那個女學生有點意思。”
“不知道,興許是和他初戀女友很相似吧,不是聽說那個女生叫高圓圓嗎。”田虎也摸不著頭腦。
杜偉把她送到校門口,說道:“快熄燈了,快進去吧,以後我會讓兄弟們在周圍巡邏,保護你們這些喜歡走夜路的女生。”
“可是我剛才聽說,你成了別人的跟班?”高圓圓好奇的問道。
“那是我逗著他們玩的,你還是別問那麼多的好,也不要接觸這方麵的東西。”杜偉語重心長的說。
說完,杜偉轉身就走,高圓圓忽然又叫道:“那個,我……”
“還有什麼事嗎?”杜偉也奇怪的看著她。
高圓圓話到嘴邊,又改口道:“對了,你的衣服,剛才你走的時候忘記還給你了。”說著,把那件皮夾克拿了出來。
剛遞給他,高圓圓就紅著臉跑進校門去了,杜偉奇怪了一聲,把衣服傳到了身上,卻從左邊口袋內掏出了某個東西,原來是一個由紙折成的愛心桃。
杜偉抬頭看了一眼校門,發現高圓圓一邊走一邊回頭偷偷瞟著自己,高圓圓看到他也回過頭來,急忙轉過身,害羞的小跑著進入學校了。
杜偉回到了車上,田虎看到他手中的紅色愛心桃,忍不住調侃道:“偉哥,你這是要開出第二春啊?恭喜賀喜。”
“有什麼不好,我又胖又醜,都快成老男人了,還能有女人看上我,我感到十分的榮幸。”杜偉神采飛揚的說。
“偉哥,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按理說你不是該說,你不喜歡女人,對女學生不感興趣,少跟你說這些廢話之類的?”田虎有些鬱悶,心說這偉哥真是個怪人,誰都別想猜到他心思。
這邊,周有為也問道:“飛哥被陷害,就憑我們手上的這點資料,能把他弄出來嗎?”
他們已經準備了舉報舒葉瓊的材料,如果明天舒葉瓊沒有按時去公安局給楊鵬飛申辯的話,那麼舒葉瓊畢生隻能在監獄裏渡過了。
“那小婆娘應該會長點記性,她要是不知好歹的話,你們知道該怎麼做,白狗,你不是一直對我不服氣嗎,明天你就跟著我去白虎幫,去看看真正的幫派是什麼樣子的。”杜偉捏著手中的紙愛心,頭也不抬的說。
白狗心頭咯噔一下,心虛的說:“偉哥,我沒有對你不服氣,我隻是好奇是誰把你傳得那麼厲害。”
他這話說得毫無底氣,說到底還是懷疑杜偉的能力而已。
田虎瞅了他一眼,暗示他以後有什麼話就明說,偉哥是不喜歡別人背著他指指點點。但白狗仍有些不爽,要他去學一個精神病人的做派,不大能接受。
這個夜晚,對於宋沅峰和白虎幫來說,是十分不平靜的,就連京城的方家,也同樣不平靜。
此刻的方家大宅,依然燈火通明,方家會議室的南麵牆壁上,掛著方明旭的黑白相,今天是方明旭出殯的日子,方家除了方老太和幾個長老之後,其他人都去舉行葬禮了。
方老太站在供桌後,給方明旭上了三支香,然後轉身看著身後的二長老和方雲宗,語氣不善的說:“當年,你們不是說她被孫氏宗門給殺了嗎,怎麼現在還好好的,難道是還有什麼秘密瞞著我老婆子?”
二長老哭喪著臉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估計這事隻有大長老和老族長才知道吧,大夫人,你不妨問問大長老。”
“哼!我要是能見得到他,還用得著問你,那老不死的病逝之後我才開始掌管方家,哪知道你們還有什麼秘密沒跟我說!”
“我這幾年都一直在國外負責海外產業,也是最近半年才返回海山市,沒想到方家的生意越來越差。”二長老想方設法為自己開脫。
“你還好意思說,如今方家不如從前,當初你們就該聽我的,對藥品行業進行壟斷控製,我們還用得著跟他們合作?”方老太瞅了一眼二長老,十分的鄙夷。
“對了,四姐怎麼還沒消息?”方老太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情緒開始不穩定起來。
二長老擦了擦汗,小心翼翼的說:“恐怕已經遇害了吧,昨天我見到老三的時候,她似乎有些虛弱,可能是和四姐交過手。”
“什麼!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方老太把手中的拐杖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上。
二長老啞口無言,心說昨天我們都忙著治傷沒空回來,今天趕回京城也是先去老四的葬禮,現在才趕回方家,京城實在是堵死人啊,自家的專車都在路上堵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