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你踩斷了。”嚴川的額頭布著點點的細汗。
秦箜拉著嚴川去一旁的休息區,關心地問:“很疼嗎?”
“疼。”嚴川點點頭,一臉委屈。
秦箜知道她一腳下去有多重,著急地說:“送你去醫院吧。”
“我不想去。”嚴川盯著秦箜的臉。
“那你不去醫院想幹嘛。”秦箜急了。
嚴川微收下頜,眨眼,邪魅一笑:“想讓你陪著我。”
“別鬧了,你再鬧我可走了。”秦箜拿嚴川沒辦法。
招待完賓客的傅淼淼走過來,看見嚴川坐著,說道:“嚴川,人家秦總監穿那麼高的鞋還站著,你怎麼就先坐下了呢。”
“淼淼姐。”秦箜小聲說,拉了一下傅淼淼。
“你怎麼了,肚子疼?”傅淼淼俯身,看著嚴川。
“被我踩了一腳。”秦箜在傅淼淼耳邊說。
傅淼淼噗嗤一聲笑出來,嚴川驀然地看向她:“姐姐,你的紅包準備好了沒有?”
“有紅包也輪不著你收。”傅淼淼起身,“秦箜,我是你這邊的,在酒店的東北角有個突發情況處理點,有個不靠譜的大夫,不過呢,沒有輪椅。”
秦箜一咧嘴:“淼淼姐,我帶他去看一下。”
傅淼淼悠閑地坐下來,看著秦箜帶著跟沒事人一樣的嚴川出了正廳。
“累了吧,吃點東西。”司徒寒拿著甜點和莎拉,“想吃哪個?”
“都要,寒,我們去跳支舞吧。”傅淼淼嘟著小嘴,眼巴巴地看著他,她腳底下踩著恨天高,八成司徒寒不會答應的。
“好吧,一支。”司徒寒說著,兩個影子一晃進了舞池,顧墨抬手打了一個響指,音樂一轉,圓舞曲變成了DJ舞曲,燈光忽明忽暗,他跳到高處領舞,大秀舞技,下麵的李念也玩嗨了,舞池成了蹦迪現場。
傅淼淼一愣,說好的跳舞呢,怎麼顧墨一來,就換了style……
司徒寒見傅淼淼愣住了,拉著她去舞池,傅淼淼提高聲音:“寒,去吧,把舞王搶回來。”
傅淼淼的話音還沒落,一束追光打在她和司徒寒身上,傅淼淼才發現,司徒寒的禮服暗藏玄機,在忽明忽暗的光照下,司徒寒的衣領和袖口點綴的微小的碎鑽,不細看,她都沒發現。
傅淼淼低頭,裙擺上的碎鑽正光彩奪目的呼應著,這才是這兩件禮服最別出心裁的地方吧。
在場的賓客無一不被他們身上的光芒吸引,紛紛感歎著。
“你竟然拍碎了一顆整鑽?”傅淼淼驚訝,起碼是一顆台球那麼大的鑽啊。
所以,不論嚴川怎麼出風頭,司徒寒豪氣地拍了一顆巨鑽做禮服,成了晚宴焦點中的焦點王。
“你要是喜歡,送你一顆玩。”司徒寒的語氣很輕鬆,似乎他們聊的不是價值連城的鑽石,而是口紅香水或者包包一般的奢侈品。
“好。”傅淼淼微微吞口水,連連搖頭,“沒想到,你手裏的存貨還不少。”
“我的存貨?”司徒寒原本認真的語氣突然一轉,湊近一些,“都給你留著。”
“那我幫你清倉。”傅淼淼眯著眼睛。
司徒寒轉身要離開舞池,傅淼淼拉住他:“舞還沒跳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