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我的不對,可是現在我想彌補,卻把她從國內逼到國外,又把她從國外逼回國內。我也不知道曼禾現在對我,是怎麼想的了,大概,她真的不想和我再有交集了吧。”
說完,楚均逸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誒,你這個臭小子……”黎遠清想要拉住他說清楚,被鍾佳芬阻止了。
“行了行了,你剛才也說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你還去插什麼嘴。”
黎遠清不服氣:“我當然得問清楚,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們女兒可不能白白吃虧!”
鍾佳芬瞪他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你什麼時候看到楚均逸這麼失魂落魄的樣子,你覺得他這個表情眼熟不眼熟?”
被她這麼一說,黎遠清頓時回想到了當初黎曼禾和楚均逸離婚時,也是常常這個表情。
“哼,風水輪流轉,誰讓他之前那麼對曼禾的。也該他吃吃苦頭了。”
鍾佳芬點點頭,有點感慨道:“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更深愛的往往更受傷,以前是曼禾體會這點,現在也該他楚均逸感受感受了。”
他們兩個之後就按照黎曼禾安排的換了酒店。
也不著急回國,難得出來跑一趟,老兩口準備趁機度個假。
之前是擔心曼禾一個人會想不開,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兩個人就差中間那一層薄薄的紗紙了,他們也沒法幫忙操心。
……
這頭,楚均逸一個人在房間從天亮坐到天黑。
然後行屍走肉一般,換了身衣服,來到了清樂的小館。
清樂看到他這副樣子,還以為門口走進來一個被感染的喪屍呢,嚇了一跳。
“喂,你沒事吧?”清樂想要湊上去問問情況。
還沒等她手碰到楚均逸,羅君一個閃身擋到了她麵前,也阻止了兩個人的肢體接觸。
“我說,你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啊,曼禾呢,怎麼沒看到她和你一起?”羅君看向他身後,但是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顯然是一個人來的。
楚均逸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隻是悶悶的來了一句:“你這兒有沒有酒,有多少拿多少。”
清樂在他對麵坐下,翻了個白眼吐槽道:“大哥,你以為我這兒是酒吧啊,你跑這兒喝酒來了,別鬧,趕緊說說你和曼禾怎麼樣啦?”
“看我這一臉失敗者的樣子,你確定還要我回答嗎?”楚均逸諷刺的說道。
羅君搖頭,嘴裏嘖嘖了兩聲:“看不出來啊楚均逸,看你之前那樣還以為你情場老手呢,結果是個遇到感情問題隻會喝悶酒的男人。真沒意思。”
楚均逸沒理他,要不是為了有個人能說說話,他才不來這兒接受吐槽呢。
他目光四下環顧著,找酒放在哪裏,可是卻看到了大大小小的打包箱。
“你們這是……”楚均逸皺眉道。
羅君聞言,聳了聳肩膀。
“家族在維也納的生意穩定了,準備把市場往國內拓展,所以近期我會帶著清樂一起回去。”
清樂這才有些害羞的說道:“我這不是好不容易和他重新在一起了嘛,所以再留在維也納也沒什麼意義了。我也好久沒有回去看看了,所以打算把店轉讓,然後和他一起回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