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紅花冷冷的瞥了一眼姚景之,紅唇輕啟:“要怪就怪你在緊要時候企圖拉我去為杜雅汐打掩護,你們要怎麼廝混,那是你們的事。可你不能為了她,就把我拉出來做擋箭牌。我和你並不是那樣的關係,你心裏最清楚,不是?”
“你……我……”
杜雅汐微眯著雙眼,她低估了朱紅花,沒想到她這麼一說,又將所有的箭頭都指向自己。
此刻看著她和姚景之一來一往的演戲,她真想為他們鼓掌,她真想為他們頒發一個最佳演技獎。
古聞清和眾人一樣,顯然被麼一個劇情大轉彎給繞暈了,傻傻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杜父看向朱紅花,語氣冷厲:“朱家丫頭,東西可以亂吃,飯不可亂說。我家雅汐明明就和你見了麵,後又腳卡在石頭縫了,怎麼會是你說的那樣?再說了,我們杜家與姚景之的關係,全村的人都是知道的。”
當時,姚景之上村裏來鬧事,後又派人來求親,求親不成,又派人來他們家裏尋事,這在環山村都是公開的秘密。
現在她說自己的閨女和姚景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這事很明顯就站不腳跟。
聞言,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杜遠硯的說法。
朱紅花不慌不亂的看向杜父,笑了笑,道:“杜叔父,你有所不知,或許,以前杜雅汐是真的不喜姚景之,可是,現在就難說了……”
“你不要信口雌黃,一個姑娘家的,不要什麼東西就信口沾來。”杜父立刻斥道。
“嗬嗬!”朱紅花掩嘴輕笑了幾聲,不懷好意的看向杜雅汐,“她嫁了一個不能算是男人的男人,試問,杜雅汐又怎麼會甘心呢?”
“姑娘,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出口。”姚宸之輕笑了幾聲,他輕輕的拍了拍杜雅汐的手,朝朱紅花,道:“說我姚宸之不能男人,實在是可笑。姑娘沒有讀過聖賢書,我不敢要求姑娘知道眼看並一定是事實的道理,但是,姑娘應該知道口說無憑吧?”
“你……”朱紅花氣紅了臉。
他說這話,分明就是占她的便宜。
她想要反駁,可是,她又能說什麼?難道說自己就是知道。那豈不是引人遐想?或是引人懷疑她說的話?
有些人率先想透了姚宸之的意思,不禁低聲笑了起來。
姚少爺真是厲害,一句話就堵住了朱紅花的嘴。
難道朱紅花還能說,她確定?如果她確定,她豈不是……
“我怎樣?還是不能男人嗎?”姚宸之卻是得理不饒人,像朱紅花這樣的女人,他可不會當她是女人,既然她不男不女,那就自然不用把她當人看了。
聽不到朱紅花反駁,姚宸之冷冷的笑了一聲,“姑娘不知自重在先,不知念恩在後,像你這樣的人,實在是連人都稱之不上。”
這時,姚景之卻衝到了朱紅花的身邊,對著姚宸之吼道:“姚宸之,你是當綠王八上癮了吧。我跟雅汐在小木屋裏幽會時,你在哪裏?你說你能男人,你若是能男人,那你的女人還會耐不住寂寞找我嗎?”
話音剛落,姚景之隻覺眼前一花,緊接著,臉頰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他一個趔趄,跌倒在地。口中湧出血腥昧,他張口吐出了兩粒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