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就笑著附合,看著巫麗子的俏模樣,心不由癢癢的。
巫麗子用力的掙紮了幾下,不料卻是惱了姚景之。
他不僅不鬆手,反而錮得更緊。
“你們不是要鬧洞房嗎?怎麼鬧啊?”
那幾人一聽,便笑道:“就和當初邦兄一樣,隻是,這麼嬌俏的新娘子,景之兄可舍得?”
巫麗子一聽,嚇了一大跳,“姚景之,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是我的女人,而他們是我的兄弟。俗話說得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當然可以共穿。”
幾人聽姚景之這麼一說,都知道他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願意共享洞房夜。
這些遊戲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玩。說起來,他們幾個都成親了,當時也曾這麼幹過,姚景之最後一個成親,今天,他點了這個頭,那他們自然是要連本帶利要回來的。
錢邦就搓了搓手,一臉色相的看著嬌俏的巫麗子,笑得一臉猥瑣的道:“我還是第一次親西部女子,今天就嚐嚐鮮。”
說完,他就湊上去親了一口。
巫麗子一怒,抬腳就往他胯下踢了過去,新房裏立刻響起了狼嚎鬼叫,眾男子看著錢邦捂著那地方,弓著身子在地上打滾,條件反射性的捂緊了自己的兄弟。
姚景之覺得在朋友麵前丟了臉,怒氣上頭,伸手就甩了巫麗一巴掌,惡狠狠的罵道:“賤人,這點玩笑都開不起。”
說著,他赤紅著眼動手製住了巫麗子,衝著那些發懵的男子喝道:“快拿東西來把她給綁了,爺今天就要看看,她今天服還是不服?”
“你敢!你就不怕我……啪……”姚景之又甩了她一耳光,你再說,我今天就打死你。
這時,那些人已取來了綢帶,一起動手將巫麗子給捆綁了起來,還順手用布將她的嘴巴給塞了起來。
“景之兄,這小嘴都塞起來了,咱們可就虧大了。”那幾人麵露遺憾,本來就是親親新娘子的嘴,現在連嘴都堵上了,他們還能怎樣?
姚景之大手一揮,笑道:“上麵不行,那就下麵。”
幾人一聽,差點眼珠子都掉了下來。
下麵?
他們齊齊的朝巫麗子望了過去,目光從上到下瞄了一圈。
“景之,你真的這麼大方?”
巫麗子的身材妙曼,凹凸有致,他們瞧著就不禁起了反應,心癢難捺。
姚景之從桌上端來酒壺,將巫麗子推倒在床上,然後,笑著一把扯開她的衣服,將酒倒在了她的身上。
床前那幾人瞧著,都忘記了地上還有一個錢邦在痛得打滾,眼睛緊緊的盯著那繡著大紅牡丹的兜衣,白皙嫩滑的肌膚……
不禁咽了咽口水,他們忍不住的搓手,蠢蠢欲動。
姚景之爬到了巫麗子的身上,一點一點的吸去她身上的酒,不知是不是酒氣上頭,他當眾就伸手探進了她的裙中。
巫麗子不堪受辱,死死的瞪著姚景之。
可她卻不知,她越是瞪,姚景之就越是興奮,一種複仇的快感催促著姚景之,刺激著他。
沒錯!
姚景之的確是恨巫麗子的,他娶她,那是娶得不情不願,看著她,他就會想起自己曾是多麼窩囊的跪地求解藥,也會想起自己毒發時的狼狽。
他恨她!
折磨她,對他來說是一種快樂,是一種向黑衣人報複的快感。
“唔唔唔……”床上的巫麗子突然慘叫一聲,拚命的搖頭,雙眼如死魚般的瞪著床頂,然後,就一動也不動的任由身上的人胡作非為了。
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流了出來,手緊攥成拳。
他居然當眾要她。
砰了一聲,新房門被人撞開,那幾個本還‘興致勃勃’,這一刻卻被嚇得縮了回去。床上的姚景之也被突由其來的吼叫聲給嚇了一跳,立刻拉了被子將自己和巫麗子給包了起來。
“姚景之,你這個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