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傑見周圍的孩子們都笑了起來,對著他指指點點,掄起拳頭就衝杜瑞兆砸起,杜瑞兆又是靈巧的閃開。
這時,孩子們笑聲就更大聲了。
李子傑突然衝了上去,抓緊杜瑞兆的手襟,從小就幹農活的他,力大如大人,輕易的就抓起了杜瑞兆。
而杜瑞兆根本就不會打架,剛剛一下子把李子傑打倒在地上,不過是因為李子傑沒有防備,現在李子傑蓄力而發,他自己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放開我三哥。”杜雅蘭衝了上去,胡亂的捶打李子傑。
杜瑞兆被勒得滿麵通紅,揮手對李子傑又抓又打,李子傑惱火,甩腳,欲甩開杜雅蘭,卻沒有想法,杜雅蘭不僅抱緊他的腳,還張嘴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噝——你屬狗的嗎?”
李子傑伸手想拍過去,杜雅蘭抬頭,一雙淚花閃閃的大眼睛恨恨的瞪著他,不知為何,李子傑就收回了手。
“杜雅蘭,你這隻小狗,你快鬆口。你若是不鬆口,我就把杜瑞兆丟出去。”
“你先放我三哥下來。”杜雅蘭不信他,說完,又咬著不放。
“好!”李子傑痛得眉頭都皺成了一團,手一鬆,杜瑞兆就跌坐在地上,“啊——”杜雅蘭狠狠的咬住,用力一扯,李子傑頓時就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
“我怎樣?”杜雅蘭抬頭挺胸,不甘示弱的瞪著他,“你還要打女人嗎?”
李子傑的麵色變了變,忿然縮回手。
“好男不跟女鬥。”
“你算什麼好男?笑死人了,剛剛還欺負人來著,你跟好男今生無緣,來世無份,少說這些話出來讓人笑話。”杜雅蘭鄙夷的道。
“你?我?”李子傑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眾人就哄堂大笑。
人群外匆匆趕來的木青,啼笑皆非,在聽到杜雅蘭說‘你還要打女人嗎?’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咬唇低笑,費勁的止了笑,這才對著人群發問:“你們在幹什麼?”
“木夫子。”眾人驚訝的扭頭看去,就見木青一臉嚴肅的走了過來,看著人群中央的杜瑞兆和杜雅蘭,還有掛了彩的李子傑,再問:“你們在幹什麼?”
“夫子,李子傑欺負人。”
木青就問:“怎麼我看倒像是他被人欺負了?”
李子傑倒是個不認慫的,無畏的看著木青,道:“夫子,我和他打架了,但是他們兩個打一個。”
“兩個的一個?”木青扭頭看向杜雅蘭和杜瑞兆,然後,表情冷肅的道:“你們三人到我房裏來,一五一十的把情況給我講清楚。”
“是,夫子。”
杜雅蘭和杜瑞當如霜打的茄子般跟在木青的身後,李子傑跟在他們的身後,三人一起進了木青的屋裏。
進屋時,木青已坐在桌前,手裏拿著一條竹棍子,看著他們三人,就開門見山的道:“說吧!不可有所隱瞞,否則,就別怪夫子手中的竹棍無情了。”
杜瑞兆就瞪了李子傑一眼,“他說我姐夫是個病癆子,還說我家小外甥也是個病的,還說,我們杜家是因為姚家才有今天,我二姐能嫁進姚家是因為我姐夫是病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