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蘇夏天呢喃道:“好熱”
出租車呼嘯駛入寂靜的富人區,在一幢奢華的別墅前停下。
一個頭發高綰,外罩黑色風衣的少女跌跌撞撞的從車上下來,司機從窗口探出頭來大喊:“姑娘,找你的零錢——”
“不愧是有錢人,出口這麼闊綽。”司機大叔滿心歡喜,這一趟抵得上他一天的工作,隻是現在的小姑娘啊他搖搖頭,想起了這少女一身酒氣滿臉通紅的模樣,他腳下一踩油門,車子緩緩的駛出這片富人區。
一路跌跌撞撞,背後滲出冷汗,麵色卻是一片酡紅。
她知道,她這是被下了某種不可言喻的藥水了。
“小姐,你怎麼了?”保姆王媽關心的詢問。
蘇夏天擺擺手,嘟嚷了一句:“待會兒我不下來吃晚飯了。”她的聲音很輕很細,仔細聽來,有種難以言喻的潛在誘惑深藏其中。
打開房門,連燈都沒來得及開,她就踢掉腳下令人不舒服的恨天高,扒掉外頭的黑色長風衣,內裏是香檳色抹胸亮片長裙,她解開綰好的長發,白皙的腳丫踩在羊毛毯上,格外的可愛和誘人。
不一會兒,浴室響起了嘩啦的水聲。
蘇夏天的腦袋有點兒懵,今天是她的好閨蜜林曉曉的生日,大夥兒圖個樂嗬,吃完飯後去了ktv唱歌,本來按照今日的行程,約莫要玩鬧到半夜才會停歇,可是才去ktv不久,她便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
莫名的燥熱和空虛從腳底油然而生,腦袋的空氣一點點的被排擠,讓她整個人暈暈乎乎,難以思考。
林曉曉的哥哥林子威提議送她去附近的酒店歇歇,被她強力拒絕了,任憑他們怎麼勸說,她硬是在最後一絲理智猶存時奪門而出,上了這輛出租車。
她清楚的從林子威的眼裏看見了猶豫和熾熱的情絲,思及林曉曉一直知道她哥暗戀自己的事,她毫無猶豫的判斷,這丫頭給她下了藥,為了就是讓她和林子威生米煮成熟飯,順利接受她哥。
微涼的熱水打在她的麵頰上,她搖了搖成為一團漿糊的腦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她知道林子威對她好,百般遷就,萬分寵溺,可是她周遭的人都知道,她有她的白月光,那個眉眼溫潤,一顰一笑都引人注意的男人。
蘇夏天猶在胡思亂想之際,一樓傳來了動靜。
王媽驚呼:“少爺,你怎麼喝了這麼多?”
渾身酒氣,眉眼一派冰冷桀驁的男人揮開了王媽湊上前好心攙扶的手,一言不發的上樓。
王媽在慕雲深身後嘀咕:“一個兩個的,都喝這麼多,今天什麼日子”
慕雲深熟門輕路的推開房間門,脫掉西裝外套,倒在了柔軟的床上,他的腦袋頭痛欲裂,漲得難受,身子卻重若千鈞。
忽然有輕微的動靜從浴室傳來,少頃水汽漂浮在空氣中,一個嬌嬌輕呼聲音響在耳畔,略有幾分熟悉。
“什麼東西,硬邦邦的”蘇夏天一絲不掛的從浴室走出,腳下踩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她把自己拋入柔軟的大床上,準備卷個棉被好好睡上一覺,好忽略這渾身滾燙的感覺。
不想,身下傳來強而有力的呼吸和硬朗的身軀,她微微睜開眼,意識被燒得模模糊糊中,她好似看見了那笑得溫潤如玉,對人彬彬有禮的男人。
“秦晚”她呢喃自語,柔弱無骨的柔夷撫上男人如刀削般硬朗的麵容,細細的描繪他好看的眉眼,身子的燥熱和莫名油然而生的空虛讓她萌生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