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別來無恙?”褚天宇笑著就要給她一個法式熱情的擁抱。
這個動作,給袁清淺嚇壞了,她叫喊著褚子寒的名字,希望他此時能夠及時趕到,將她帶走。
然而,她的身邊早就已經被褚天宇的人給圍住了,裏三層外三層的人,而且機場又人聲鼎沸,褚子寒根本就聽不到她的聲音。
“別喊了,他不會來的。咱們多年不見,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喝喝茶,敘敘舊?”
聽到他的話,袁清淺的身子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害怕我?”
褚天宇仍然保持著風度翩翩的笑容,但是睫毛拉長的陰影裏,早已經燃起一片怒火。
這些年來,他以為她死了,整日活在痛苦之中,反省著當初自己對袁清淺所做的狠心事兒。
而她呢,不僅借著假死跟褚子寒在國外結婚,還生了個孩子。
自己的苦楚與袁清淺此時表現出來的幸福相對照,讓褚天宇心裏很難受。
“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說著,他大手一揮,幾個人上來,用沾了藥的手帕捂住袁清淺的口鼻,便快速地將她從機場帶走。
幾個小時後,褚家的莊園裏,一片繁忙。
要知道,幾天前,這裏還似沒了生機的大樹一般,日漸枯萎著,安靜著。
此時的繁忙與熱鬧,都是因為這裏的主人十分高興,才充滿了生機。
“先生,夫人醒了。”
這裏的仆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幹得最久的人,也不過兩年之久。
早就沒人知道當初這座莊園裏有過怎樣的故事,更沒有人知道,他們此時口中的夫人,曾經被他們的先生怎樣淩辱般的對待過。
“出去,你們都出去!”
褚天宇站在門口就聽到了袁清淺抗拒的聲音。
他推開門,示意所有人出去。
屋內就剩下,他們兩個人,袁清淺忽然安靜下來,安靜得像是已經死去。
“鬧夠了?”
褚天宇站在床邊,似看著哭鬧的頑皮孩子。
“鬧夠了,咱們就敘敘舊吧。”
說到敘舊兩字,褚天宇快速地俯身,與袁清淺的臉幾乎碰在了一起。
本就對這個,她以為的,摘她眼角膜,賣她到會所裏的褚天宇,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憎恨。
現在兩人離得這樣近,她不自覺地向後退了退。
然而,由於她退後的動作,卻徹底地讓餓狼一般的褚天宇失去了理智。
沒有她的這麼多年來,他除了用酒精麻醉自己,就再無其他嗜好。
就給他解決生理問題的女人,他都沒有一個。
此時見到讓他心心念念,卻又讓他活在痛苦與自責之中多年的女人,褚天宇覺得自己要是不對她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會發瘋的。
而且也對不起,他這些年來對她的等待與尋找。
人總是這樣,隻看到自己願意看到的,卻忽略了自己本該記得的。
褚天宇在解開袁清淺衣扣的時候,他早就將自己當初對她所做的事情給暫時遺忘了。
他眼前隻有自己心愛的女人,隻想與她舞動人世間最美妙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