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被打擾了(1 / 2)

薑城因為剛才學騎車摔了一跤變的蔫蔫的,眼神渙散的坐在車座上,一直看著自己的兩隻腳發呆。

手上的疼痛漸漸地開始有了知覺,蟲子啃噬般疼痛火辣,身上的汗早已褪去,風吹過衣服微微有些兒寒冷,薑城縮了縮身子本就環繞著簡凡的雙手此時收的更加緊了,像是怕被拋棄的孩子一般,緊緊的扣著雙手在他的腰間彳亍,頭靠在他的後背上,那種寒冷才消退了不少。

像是一隻貪戀火爐的貓一樣,緊緊的依偎在他的身上,他往前麵動一點兒,她就隨他往前麵移動一點,他往哪個方向偏移,她也就往哪個方向用力,手自始至終都不曾離開他的腰間,那種感覺就像一旦放手就什麼都沒了的感覺。

他低頭看了看環繞在自己小腹上的雙手,小小的胖乎乎的,粉色的指甲泛著淡淡的光澤,緊緊的貼著他的衣服。

像是在海邊行走的孩子,每一步都充滿了緊張彷徨,她指尖的冰涼傳到他腹部的一隅,帶著忐忑不安,簡凡的手就像是那劃破烏雲的太陽,在她最不安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握上了她的手,溫暖褪去了冰涼,也給她帶來了安全。

一點點的探索,指尖的碰觸,繼而是整隻手被他緊緊的握著靠在他的腹部,沒有說話,但那溫暖的感覺就足夠了。

如果說剛才隻是額頭輕輕的碰觸著他的後背,現在是整個臉貼了上去,嗅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閉上眼睛安靜的享受著隻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時光。

手機響起,在空曠的道路上顯的格外的大聲,薑城猛地從簡凡的後背上起來去找手機,手忙腳亂的翻著,那催命的鈴聲仿佛是何璐在耳邊眯著眼睛說,你再不接,你就死定了哦,薑城。

“薑城,你是掉廁所還是出門忘了帶耳朵,怎麼半天了才接電話,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你,話說”電話那端何璐苦口婆心的勸導著,這邊薑城捂著腦袋頭暈的要死,每次都是這樣一連串的轟擊,如同緊箍咒一般。

“那個你不是說好消息嗎?”對付何璐,每次隻能用另辟蹊徑的方法,薑城試探性的問她,耳朵卻不敢靠那聽筒太近,戰戰兢兢的聽著。

“是啊,我都差點兒忘了正事,那個知道嗎?徐風接了我送的東西,你是沒看到當時周圍那些女生看我的眼神,羨慕嫉妒恨的各種味道的都有,我感覺我都要飄起來了,薑城,你說這代表什麼”

何璐在電話裏激動地說,不在眼前都可以想象的到她是怎麼個千頌伊附體,必定是周圍的人都以為她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要麼受了什麼刺激。

何璐因為徐風收了自己送的食物而心花怒放,一路上都哼著自己喜歡的歌曲,踩著高跟鞋咯咯作響,在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的環境中愉快的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嘴角從出了教學樓就沒合上過。

人高興地時候看什麼都是順眼的,即使剛才差一點兒被石頭絆倒,站好之後,眼神還是柔和的看著那塊石子,對著石頭說了句對不起。

在最甜蜜的時候被打擾某人心情是很不悅,板著一張臉不悅的看著薑城,薑城拿個手機朝他晃了晃屏幕表示是何璐,才尷尬的接了電話,在被監視的情況下和她聊著。

簡凡晃了晃手指,表示速度,薑城苦笑著一張臉表示無奈,比劃著讓他想想吃什麼。

簡凡瞳孔收縮,搖了搖手指,表示不行,伸手就要去奪電話,還好薑城及時躲開。

就這樣在某人的懷抱中講著電話,耳朵被摧殘著,心靈還要被傷害著,某人輕輕地咬著自己的耳垂,一幅味道還不錯的樣子。

“薑城,你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薑城怒視了某人一眼,用捂著被某人當做餐點的耳朵說:“沒沒事啊,是有一隻蟲子咬了我一口,現在已經被我甩掉了!”

“哦,那蟲子也太可惡了,你應該把它踩吧踩吧踩的粉身碎骨,不過有的蟲子有毒,你也得小心點兒”何璐關心的說,很好奇是什麼樣的蟲子,居然咬的薑城一直在那邊說話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