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手順著薑城的鎖骨遊走,她努力的反抗,但打在猥瑣男人身上的拳頭卻像是引逗一樣沒有一絲的力度,反而更加加大人的**。
“走開走開不要碰我。”
薑城虛弱的說,拚命地伸著胳膊去夠不遠處的酒瓶。
酒瓶的碎玻璃抵在脖子上,薑城往門的方向退去,猥瑣男人笑著朝她靠近。
“你你別過來。”
血順著薑城的脖子往下麵滴著,她的t恤衫上像是一朵妖豔的玫瑰在綻放,薑城似乎感到他的害怕,又用了點力氣,原先順著刀片滴落的血液現在是不斷地流著,地上是一大片的血跡,薑城感覺自己越來越清醒但是也越來越沒有力氣,嘴唇由粉色變成白色,到透明的白色,她努力的去開門卻沒有力氣打開,隻能抵著牆努力的等簡凡來,她知道他一定會來的,血液順著玻璃流下,她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簡凡到來,她回憶著和簡凡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打籃球的他,彈鋼琴的他,給自己講習題的他
正在開車的簡凡心口猛地痛了一下,皺著眉毛緊緊的咬著牙齒,那種感覺像是急性腸炎的病人突然犯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落下,打在他泛白的指甲上,他捂著心口用力的把痙攣的手指伸直放到方向盤上。
“薑城等我!”
薑城體力不支順著牆壁緩緩地滑落,坐在地上卻依舊保持著手拿玻璃片對準自己脖子的姿勢,猥瑣男看到地上越來越多的血和奄奄一息的薑城嚇的打開門就衝著外麵跑去。
簡凡上樓的時候被撞了一下,他顧不的多想朝著上麵跑去。
一扇扇門的敲開,遇到不開門的他直接一腳把門踹開,他看也不看的把那些和女人正纏綿的男人拉開,上去就是一拳看清楚躺在那裏的人不是薑城之後開心又失望離開,發瘋害怕不斷地淩遲著他的心,每走一步他就害怕一分,他找了三家酒吧,ktv,舞廳,這是學校周圍的最後一家酒吧,他不知道他的薑城是不是在這裏,絕望漸漸地把他吞噬。
他找不到薑城,他想喊卻發不出一點兒的聲音,他絕望的蹲下揪著自己的頭發,第一次感覺自己這麼的沒用,連一個女孩子都保護不了。
血液順著從門下流出,流到簡凡的腳邊沾濕了他的褲子,他抬起手手上也是血,那些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鬼魅的色彩,他站起來卻怎麼也不敢推開那扇門,他不敢去想他的薑城
手緩緩地去推門,隨著門的打開,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萬一薑城已經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她。
紅光照射的包間裏看不清視線,隻有地上流動的紅色液體讓他觸目驚心,順著視線看去一團東西在地上瑟瑟發抖,看不清楚她的輪廓,他抬起腳繞過那些血跡緩緩地靠近,伸出手去撩起她臉上的發絲。
那張蒼白沒有血色眼睛緊閉的臉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顫抖的跌下,薑城的手還保持著拿玻璃片的姿勢,感覺到有人抱著她,她囈喃:“不要你再過來我就劃下去。”
聲音那麼的輕卻又那麼的清,簡凡輕輕地一碰,薑城手裏的玻璃片就掉了下來,他緊緊的抱著她,聲音沙啞的說:“是我,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