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了?!有錢人就是任性,想我徐微微在家飯吃不完徐風哥哥就說浪費,簡凡隨隨便便一句話幾百萬上千萬就不要了,徐微微呆呆的看著他那輕輕蠕動的嘴唇,仿佛它不是說話的而是用來彈奏的。
簡凡把微微橫抱起來在李安冉的注視下坐電梯走了。
醫院裏,醫生仔細的檢查著,額頭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簡凡抱著眼前的這位女生著急的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差一點兒嚇暈過去,浩源集團的簡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用桃花色的鈔票計算的,現在居然因為這個小姐腳受傷了出現在這裏。
“我說了我沒事了,你不用在這裏守著了。”徐微微尷尬地移動著光在外麵的腳丫子,胖乎乎的腳趾像肉色的櫻桃。
“你叫什麼名字?”剛才還板著臉站在一邊的簡凡突然走過來扣住她的手腕激動地問,似乎她要是不說,她就不隻是腳崴了那麼簡單了。
手腕的吃痛讓她原先對他的一點兒好感全都抹去,她生氣的甩開他的手,揉了揉快被他捏斷的手腕皺著眉頭說:“徐微微,沒錯!我是耽誤你開會了,但那也是你的助理先把我弄傷的啊,我又沒強迫你送我來醫院。”
“你怎麼知道我開會的時間的?”簡凡警惕的問,似乎這一切是被誰計劃好的,送一個像薑城的人來,為了讓他陷入一個陷阱。
“你別自戀了,我隻是恰好路過,不信的話你可以回公司調出視頻資料,或著找方主管問問。”微微睥睨了他一眼說,在心裏罵著自戀狂,自以為是的家夥,我承認你長的很帥,但也沒到了讓我一見傾心的地步,你以為世上的女人都是為你活的麼?你以為高帥富就可以任意妄為嗎?喜歡你這個冰塊臉,怪脾氣還很自戀的家夥的女生們確定腦子沒病嗎?!
看她的神情不像是說謊,難道真的是我多心了嗎?
“我隻是隨便問問,微微?紫薇花的薇嗎?似乎聽起來還不錯。”看她似乎還在生氣,簡凡語氣軟了下來問,聳了聳肩誇讚著說。
“錯!是微笑的微,意思是希望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情,都要微笑著去麵對。所以就算是上班第一天就被你的公司解雇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徐微微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他的神情怪怪的,似笑非笑,讓她很不舒服。
“怎麼了,是不是很土”她不悅的問。
“沒有,沒有人的名字比她的名字更土?”他呐呐自語,眼神裏又帶著那種似曾相識的憂傷,徐微微看著他的眼睛心中像是被什麼啃噬一般痛的她喘不過氣。
“誰?”她小聲的問。
“薑城,我的妻子。”簡凡憂傷的說,似乎和別人說一說薑城的事,可以讓他心裏巨大的壓力釋放出來一些。
“你妻子不是雅馨副總嗎?”
“不,她隻是我名義上的妻子,我心裏隻有薑城一個妻子。”
“你可真自私,為了商業利益娶一個你不愛的人,雅馨姐真可憐。”徐微微鄙夷的說,就差沒說你可真花心,娶了人家卻不愛人家,愛的人你又不娶她,還好那個叫薑城的女生不是我,要是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喜歡你這樣一個腹黑的魔鬼。
“不過你也挺可憐的,有那麼多的錢娶的呢是你不愛的,愛的呢你又娶不了,一輩子都隻能和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微微歎息了一聲似乎又很同情他,看著他深邃的眸子,讓人不忍心責備他。
月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照進室內,於是勉強看的清穿著睡袍的簡凡斜倚著窗子站在那裏。幽藍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薑城的名字,三年不知道在這個名字上摩挲了多少遍,每一次都會心痛卻無法戒掉對你的思念。
“薑城,我今天碰到一個女孩,和你的名字一樣土,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她的眼睛,就像是看到你一樣。離開了我,你是不是過的會快樂一點”簡凡對著電話呐呐自語。
電話那端寂靜無聲,窗外樹葉沙沙,如同誰的哭訴。
三年過去了,即使知道薑城再也回不來了,他也從來沒讓那個手機號欠費過,似乎隻要電話那端是通的,她就永遠還活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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