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銘沒有想到,第二天去找晏子渃竟然撲了個空,而湯柏榮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湯睿荷打兩次電話也沒有打通,似乎一直都在通話中,魏銘有些失望的回到了公司,還沒呆多長時間耀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耀宇是他大學時的同學,這個電話不用問應該是同學會的事情。
“老同學好!”其實魏銘沒什麼時間參加這樣的活動,“天補”的合作事宜非常關鍵,其他公司都在積極的準備著,而自己這邊還沒有任何的頭緒,不著急才是怪事!可既然答應了耀宇就不能失約,這是做人的原則問題。
耀宇顯得異常的興奮,嗓門也是出奇的震耳,“魏銘啊!同學會的事情定下來了,就在這個星期的周末,還有三天的時間準備,別忘了通知韓梓妤,她可是要講話的,就這樣……”每個團體或者每個班群,基本上有這麼一兩個好操心的人,在張羅事情上非常的積極,為了能夠把大家集合在一起,他們往往欣然付出,並為此樂此不疲任勞任怨!
“我會按時參加,至於韓梓妤能不能去很難說,要不你跟她打個電話確認一下比較好!”這妮子正在生氣中,他才不會主動找刺激呢!再說了人家就沒有在學校多長時間,有必要通知嗎!
電話裏傳來“嘿嘿”的笑聲,“嗬嗬,你丫的可不能開玩笑,我真打電話確認了?到時候可別怪我把人給撬走了!”
“求之不得!盡管打……放心的打!”魏銘可以肯定,耀宇絕對是在給自己找別扭。
三天來晏子渃都沒有回電話,也沒有任何的信息傳過來,魏銘的心情有些煩躁。並不是他很渴望見到晏子渃,也不是心裏麵有什麼想法,而是在他的概念裏,晏子渃依然是那個小鳥依人,對他依賴有加的晏子渃,想想過往的那些日子,哪一天不是如此,魏銘喜歡那種環繞在他身邊的感覺,有吵鬧也有寧靜!無拘無束毫無煩惱!
沒聽說晏子渃回來也就罷了,當聽到人已經在邑州的時候,這種感覺就一發不可收拾,想得到又不能實現的煎熬,也隻有魏銘才可以深深的體會到。
學校在這幾年也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學生的人數比以前更多了,藝術生美體都增加了招生名額,據聽說新的校區正在籌建,要不了多久這裏又會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魏銘來到教學樓的時候,耀宇早就在大門口站著呢,隻是臉色不是那麼的舒坦,見到魏銘也沒了以往的大嗓門,“耀幹事好啊!怎麼就你一個人呀?”
“魏銘來啦!他們都在教室聊天,對了……韓梓妤到底怎麼回事?”耀宇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而臉上也寫滿了大大的問號,可見魏銘猜測的不錯,這家夥在韓梓妤那裏沒有討到好話。
“不知道!韓梓妤怎麼啦?”明明知道耀宇碰了釘子,魏銘還是裝作一副吃驚的樣子。
耀宇看了一眼魏銘,“其實我應該早點下手的,誰知道你們兩個真的沒什麼關係,唉!現在倒好……”
“你說的什麼啊!亂七八糟的聽不懂,早點下手幹嘛?”魏銘這次確實有些搞不明白了,“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我們有關係?隻是你自己要這麼想而已。”
“她說……今天公開征婚,有信心的可以直接聯係她,成不成先處處也沒關係!”耀宇自認沒什麼優勢,所以說的話也倍感無力,鮮花不知道會被哪個王八犢子摘走!耀宇想到這裏就有一種罵人的衝動。
魏銘差一點沒瞪出眼珠子,“我去……這人發什麼神經!”千想萬想也不會想到韓梓妤會有這樣的壯舉,“她都跟誰說了?還是在班級內公開說的?”
“電話裏跟我說的,如果得不到想要的結果,她就在今天公布征婚的事宜,魏銘啊……你說我有沒有機會?其實我也很喜歡她,隻是……唉!”耀宇哪裏還有心思主持同學會,終身大事才是最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