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倒覺得李萬年兄弟是個有福之人,老道觀他麵相日後定有貴人相助。”陸老道此時說到。
“要不要咱倆打個賭,如果我贏了,我徒弟欠你的債就算清了,如果你贏了,你可以給老道我提一個要求怎麼樣?”老道對著瓶瓶說到。
“你?”瓶瓶此時打量著老道,之前也沒去仔細去觀察,此時一看便覺不得勁,這老道她什麼也看不出,似乎還有點熟悉的感覺。
“可以。”瓶瓶應了下來。
其他幾個大人見陸老道竟然跟一個小娃娃打起了賭來,於是覺得這個小姑娘果然不簡單了,看來小道長的確是欠了這個小姑娘的債,現在都要陸仙師來幫他還了。
一邊的小道士還是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卻隻見一個大雞腿就塞了過來,磚頭看去正是瓶瓶伸著手送過來的。
幾個大人見著場景也隻是默默的低下頭吃起了飯,一句話也沒有說,場麵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周圍的幾個仆人是也抿著嘴憋著笑。
一頓飯下來,一個時辰過去了,時間來到了戌時三刻。
誰也不知道此時的鎮外來了七個人,個個身披紫袍。
在白家村後河的河底,那幽幽的光泛著綠芒,光芒下是件甲衣,甲衣下麵是一具殘骸一隻蛤蟆。
白老三家中,鄭氏正坐在床邊縫補著衣服,突然覺得這床單動了一下,轉頭看去,正是白知言的手掌抓緊這床單,然後頭又左右搖擺動著,嘴裏還喊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這是做夢了,鄭氏立馬喊來了白老三,見兒子這般模樣,他們也隻能在旁邊看著卻無能為力,還好白知言搖動了一會就停了下來再也沒動了,過去看看發現呼吸勻稱,也沒有發熱,看來陸仙師說兒子明天就會醒是真的了。
誰也不知道此時在白直言的身體裏是怎樣的情景。
一個虛幻的妖魂正在對著白知言的靈魂。
“小子,你別怕,我隻是暫時借用一下你的身體,等到我二魂歸一時我就離開了,不過在這之前你要幫我拿到我的體。”妖魂悠悠說到。
那弱小的靈魂已經不像以前那個什麼都敢做的堅毅了。以前所謂的膽大現在看來也隻是故作堅強罷了。
“等你醒了,你再去河邊想辦法把河底的東西撈起來,到時候我會給你指引方向,啊,不過說起來還真要謝謝那個老道的丹藥,的確是有些作用的。”妖魂繼續說著。
那弱小的靈魂還是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裏。
“看來隻能等了醒了再說了。”妖魂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鎮長府內,正在打坐的陸老道瞬間睜開了眼走出了房間一個轉身就消失在了鎮長府,與此同時瓶瓶也打開了房間門一個飛衝就離開了鎮長府,隻不過陸老道是去了鎮街上而瓶瓶是飛向了白家村方向。
“幾位,這是要去哪裏啊?”陸老道攔住了幾個剛入鎮子的紫袍人。
幾人知來人是攔路的便停下了腳步,領頭的說到:“我們兄弟幾個是來鎮子上辦點事的,還請閣下讓個路。”
“我要是不讓呢?”陸老道說到,站在那裏絲毫未動。
“那就不要怪我們兄弟幾個不客氣了。”一刹那幾人周邊黑氣大盛。
隻見陸老道左腳一跺地,一道影帳自鎮子門口一直向鎮子尾部蔓延開去。
“有些道行,但與我們兄弟為難,那也就隻能殺了。”那領頭的見陸老道這一腳的功力深厚似讚許但也殺氣更盛的說到。
瓶瓶飛到白家村後河邊打量著這湖麵的動靜,好一會卻沒有再發現什麼動靜。
心想到:“難道剛才的感覺是錯的?”
又在河邊走了一段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動靜,確定剛才可能是自己的感覺錯了,轉身一個飛衝吵著鎮子飛了回去。
在幾人的圍攻下,陸老道感覺到再這樣和他們慢慢耗下去不是辦法,在耗下去可能會傷到鎮子裏的百姓,正當陸老道定神想用秘訣之時,一道白光起來直衝紫袍人群而去。
幾人停住護擋停下了攻勢,一看來者是一個模樣六七歲的女娃娃,但剛才拿到攻擊實屬強勁。
“你是何人,為何要攻擊我們兄弟幾人?”
“啊,不是你們幾個在欺負一個老頭麼,我這個人就喜歡打抱不平,那肯定要幫忙了。”瓶瓶抬著頭直勾勾看著麵前的一群人說到。
在後麵的陸老道看著這女娃娃剛才的動作,心想:”這小丫頭果然不簡單。”
在黑夜中一邊灰袍老道加一個白衣小姑娘對著七個紫袍怪人形成了一道戰鬥前的景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