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傾心丞相離開上上端,南等閑也跟著兩人一起去看將要建皇子府的地皮。
白璃招的意思是她已經看好了地方,所以這一行,幾人慢慢幽幽的,行三條街,也算是到了。
丞相府坐落皇宮外東南角,丞相之名威名遠播,連著府邸都盛大宏偉,在外人看來,豎然起敬。
事隔三月,白璃招又站在了丞相府外。
剛來京之時,她顯得有些落魄潦倒,丞相府的小撕看到她慘兮兮的站在門口駐足不走,便賞了她兩個饅頭。
若是沒有發生她父親的血案,她一定會覺得這丞相是個大好人。
府中小撕都如此和善,府中主人該是何等大義凜然。
然而,一切都是她錯了。
在她以為他很和善時,他將她丟出府讓她顏麵掃地。
在她認為他溫潤時,他給了她迎頭一棒痛擊,害死了與她有同房情誼的秀女馮溪雅。
白璃招喚過南等閑:“姑姑的案子後來怎麼樣了?頭顱找到了嗎?”
玉嵐奇表麵說案子結了,凶手也伏法,然受害人的頭顱卻是遲遲未有找到的消息。
連受害人的頭顱都未找回來,這談何是案子結了?
南等閑驚訝了下,這個案子丞相都結案了,對他來說,既然失去了與丞相一較高下的機會,便未再投入精力。
既是已抽身,案子後麵的整理工作,更是用不著他來費心。
“這個,好像沒有。”幸得他在上上端消息靈通,不然經白璃招這麼一問,他還真被她給問住了。
白璃招麵上聚冷,看著那丞相府門上的牌匾,就想衝上去將它一腳踢下來。
惑青藤拉住她:“這件事在丞相誅殺凶手時便已了結,此事日後不準再提。”
白璃招不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惑青藤,玉嵐奇多處與他相對,這件事上,為何他不借此打壓玉嵐奇一把。
人命在惑青藤眼中,怕是如螻蟻,再說惑青藤素來有鬼皇子的稱號,對女子的性命更是不值一提。
想到此處,白璃招甩開惑青藤。
死的,一個是她宮中的教習姑姑,一個是她的小姐妹花兒,兩個鮮活的生命,一下子都沒了。
她在宮中數日,也就與姑姑和小雅有交情,讓她就這麼甘心的看著她們死得不明不白……
玉嵐奇,都是他!
正當白璃招準備殺進丞相府,身後馬車奔弛而來,揚起一陣塵,馬車停在了丞相府門前。
馬車停好,自馬車上走下來一位端莊優雅的女子,站定後,整理了衣裙,便有小撕遞上禮盒。
女子身旁跟著的丫頭瞧著心喜,她說:“小姐,丞相這兩日都在府中未踏出府門一步,今日小姐過來,一定能見上丞相大人。”
那被丫頭喚為小姐的女子含蓄的勾著唇微笑,眼裏滿滿的小女子嬌羞。
“我們進去吧。”
說罷,丫頭扶著女子走進丞相府。
不一會兒,丞相府出來個小撕,帶著那女子的馬車,往府後走去。
白璃招想不通,就玉嵐奇這樣的人,竟然也有女子喜歡?
南等閑在旁嘖嘖歎息:“我一直聽說白大人家的千金傾心丞相,之前我還不信,今日一見,不得不信啊!”
白璃招看向南等閑:“白大人,哪個白大人?”
“還有哪個白大人,自然是小招兒的叔父,白哲尚白大人。”惑青藤微眯著雙眼別有深意的看著白璃招。
白哲尚想招丞相為婿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多少場合上,明裏暗裏都在提,隻是丞相一直未答而已。
白璃招乎覺好笑,她的表妹,人人口中端莊嫻淑的白漣漪,曾放下話誰都不嫁,卻是看上了奸臣玉嵐奇!
也就是說,白大人也是同意了的,他也是承認玉嵐奇這個女婿的?
難怪她在白大人麵前舉例了丞相一連串的為禍不仁,白大人卻始終不為所動。
所以,白大人送她入宮做秀女並不是想讓她有機會搬倒玉嵐奇,而是想將她一直束縛在深宮之中。
虧她自詡在江湖中行走多有經驗,原與這些在朝為官的人麵前,她的心思,還是太稚嫩。
“白漣漪,我這位表妹眼光還真是獨特。”
聽白璃招這麼評價白漣漪,南等閑側眸瞧惑青藤,要論眼光獨特,白璃招跟白漣漪兩姐妹,誰也不會輸給誰啊。
“對了,我們來這丞相府究竟是為何啊?”南等閑早就想問了,不是來看地皮嗎?怎麼走到丞相府就不走了?
丞相府旁邊有幾座閑置的府邸,白璃招上一次過來已經熟透於心,這次過來,隻是為了鞏固一下方位的。
隨即拉了惑青藤:“殿下,你看這邊,這些宅子都空著沒人住,想來他們都怕丞相不敢居住於此,要不,我們將這些宅子盤下來,然後翻修一下,設為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