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坑爹皇子妃初聽小丫頭如此問,有點心虛,轉念,她是皇子妃,就算被惑青藤關在這竹林佛素,沒有休了她,她就還是皇子妃。
她一個皇子妃,怎麼能被一個小丫頭給唬住了。
“皇子府管事沒教過你多做事少說話嗎?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別看。”
小丫頭被皇子妃這語氣嚇住了,縮了縮脖子。
“奴婢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奴婢告退。”
小丫頭要走,皇子妃瞧瞧四周尋不著路的竹林。
“你等等,我去找殿下,帶我到落蘭殿。”
小丫頭看一眼皇子妃,默默的跟前帶路,走出竹林後,轉兩個園子,小丫頭看一眼沒有人把守的後門,皇子府有多大,小丫頭自己都沒轉完,平時進出,都是走這側的小門,此時走到附近,小丫頭自然有些想念。
看小丫頭盯著那門慢吞吞的半響沒收回目光,皇子妃不免問:“看什麼呢?”
小丫頭一個激靈:“沒……沒什麼,奴婢隻是覺得,明明出府的門就在旁邊,可沒有管事的給假,每天也隻能將那出府的門看十遍二十遍,不得出去。”
小丫頭低低的說完,視線卻似無意的往皇子妃臉上掃過,再收回,往前帶路。
眼看著要走遠,前麵一扇拱門,小丫頭停下。
“皇子妃,奴婢等級有限,不敢踏出拱門,就帶皇子妃到這兒了。”
皇子妃點點頭,揮退了小丫頭。
原本正要通過拱門的皇子妃,突然停下,看小丫頭已經走遠,四下又無人,忙是溜回後門處,將自己早已準備好的書信,放到門外,吹響手中暗笛。
做完這一切,又若無其事的往回走,也不去落蘭殿找惑青藤了,回了竹林佛素。
而皇子妃放在門外的信,一直無人來取,直到子時,倒泔水的在門口停下,等了一刻鍾,府裏的粗使下人將府內泔水送到門外,收完泔水那人沒多做片刻停留便離開,期間也未去取皇子妃放在門外的信。
惑青藤聽著小權子的稟報,微挑了下眉頭,轉而輕勾唇角。
“信呢?”
小權子微愣後,回:“還在門口呢。”
“是嗎?去取過來。”
小權子疑惑了,不是說要放長線掉大魚嗎?
“是,奴才這就去取。”
小權子猜不透主子的想法,一路揣著疑惑,到了後門,將信取了回來。
惑青藤讓小權子打開,小權子聽命的將信打開,信紙一展開,小權子便驚了。
“是張白紙?”
惑青藤一點也不驚訝,似乎是一早便猜到了。
“殿下,這……奴才這就派人去找那個收泔水的。”
“不用了,讓人好好盯著佛素的女人。”
惑青藤整理了衣裳,要入宮了。
也就一晚未見,扶柳那丫頭,竟然病了。白璃招聽小六子稟報後,忙是去了扶柳的寢宮,迎風正在照顧扶柳,隻是看不出扶柳是生了何病。
“她怎麼啦?”
白璃招將榻上的扶柳看了看,臉色紅潤,呼吸正常,怎麼看都像是睡著了。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早我久久未見著扶柳出來,便過來看她,結果發現,怎麼叫都叫不醒她?”
“找太醫了嗎?”
“已經派人去請了。”
正說著,太醫過來了,太醫放下背著的醫藥箱,給扶柳探脈,沉默半響,又起身查看了一下扶柳的眼眸,沒瞧出好歹來。
默了默,太醫取出針包,給扶柳下了兩針,扶柳吸了一聲,睜開雙眼。
“醒了。”迎風忙是上前。太醫取了針,收起藥箱。
“太醫,扶柳這是怎麼啦?”
太醫看了扶柳一眼,與迎風道:“姑娘這是龜息症。”
龜息症?
除了太醫,在場其她人全是一臉茫然,白璃招對這名字有點耳熟,在山上曾聽師父提起過。
“太醫,你不會搞錯了吧,龜息症不可能有呼吸的,可剛剛我們都探了,迎風姑娘昏迷不醒,可她呼吸是在的。”
“姑娘說的是龜息,而龜息症是存在呼吸的。”
“太醫,我妹妹好好的,以前從來沒這樣過,怎麼突然就得了什麼龜息症?”
迎風不管是沒呼吸的龜息還是有呼吸的龜息症,她隻想知道,扶柳好好的,怎麼就得了這麼一個怪毛病。
太醫不緊不慢的解釋:“這龜息症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以前聽人說起,這發病的源頭,是睡夢,睡夢中,身體在全身心的放鬆下,突然又遇到意識深處害怕的事,便會導致引起下意識的龜息,而這個龜息症發作後,如果十二個時辰不能清醒,這人便會一直陷在龜息下,再也醒不過來。”
太醫這翻話無疑嚇到了扶柳和迎風,而白璃招卻是聽到了玄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