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夕原本是高興的,一聽這話就氣的揚眉,不客氣的狠狠拍開他的手。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我丈夫哪裏討厭了?”她瞪著他吼道。
呂辛沉著臉冷哼,“我就說過不要跟他一起。”
羅奈爾得卻也不生氣,淺笑,“開個玩笑嘛,我和你丈夫又不熟,星星你過來坐。”
景夕指著他警告:“以後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丈夫人很好的,隻有我能詆毀他,別人都不行。”
“好好好,我認輸,我道歉行了吧!你隨便坐,不要拘謹。”羅奈爾得打量了眼景夕,心想怪不得呂辛會喜歡她,和她是一類人,率真、護短。
他對盛司寒倒沒什麼敵意,隻因為他和慕西汀的關係,以及他和他的朋友是情敵。
景夕倒也沒有真生氣,她知道羅奈爾得沒有敵意,至少眼前這個人,看著比慕西汀順眼多了。
她不知道呂辛和慕西汀、和羅奈爾得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至少她眼睛看到的,羅奈爾得不會讓呂辛有一絲為難,全程對她都是討好的照顧。
她想,如果呂辛能放下和慕西汀發生的種種,跟羅奈爾得在一起,是不是會幸福?
這一頓晚餐如羅奈爾得所說,很愉快。她和呂辛談論什麼話題,羅奈爾得都會很好的照顧到,時不時說兩句,對她們也是有求必應。
衝這一點,景夕很快和他達成了共識。
景夕和呂辛向來是無話不說,她便也沒有隱瞞,將今天下午盛夫人找她的事,告訴了呂辛。
她並非告狀,隻是想有一個傾聽者,希望有人,是能站在她這邊的。
呂辛聞言,臉色卻是一沉。
“她真說出這樣的話?你們昨天才訂婚,她就向眾人公布解除婚約的事,不是在打你的臉嗎?隻是傳了幾句緋聞,她怎麼能把你想成這樣!”
景夕這才想到,呂辛那天提早走了,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她便又將那天的事說了一遍。
“其實是因為當時看到的人太多了,瞞不住悠悠之口,才會變得嚴重。”景夕說道。估計過不了幾天,這件事也會被爆出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能守住流言的。
呂辛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忍不住怒吼:“是孫黎陽?又是那個渣男?靠!他人現在在哪,看姑奶奶不卸了他的腦袋!”
她說完,起身就要往外走。
景夕見狀連忙抓住她,皺了皺眉道:“他人已經被盛司寒控製了,不過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我隻是煩躁,不知道怎麼麵對這件事。”
“還能怎麼麵對,憑什麼聽她的,她又不是你媽,跟你在一起的又不是她!你隻要做你自己想做的。這件事,應該讓盛司寒解決,否則這樣的男人你也沒什麼好想的了,天下的好男人那麼多,我給你物色!”呂辛怒怒的道,生怕景夕吃一點虧。
聽她這麼一說,景夕心情就好了不少,天下的好閨蜜果然都是一樣的,她會無條件的站在她這一邊。
景夕道:“其實也沒那麼嚴重,盛司寒還是好男人沒得挑的,你說得對,我應該去做我想做的,當務之急是把證據找出來,才能解決問題。”
呂辛讚同的點頭。
羅奈爾得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忽然嗤笑了一聲,挑眉道:“結個婚這麼麻煩?你還不如選莫遠哲,最起碼他父母雙亡你沒有負擔。”
“……”景夕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這人要不要全程都給他兄弟刷好感度?“羅奈爾得先生,您還是閉嘴吧,別再給我添亂了!”
羅奈爾得不明所以,“我這是出謀劃策怎麼就是添……”
他話還沒說完,呂辛便忽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男人見狀,立馬噤聲,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景夕看到,沒忍住笑了,心裏也真為呂辛感到高興,呂辛應該相信,這個世界上不止她一個人在乎她的。
——
晚上,盛司寒也有個飯局,自然又是秦野李岩華他們組織的。
慕西汀回來的消息,秦野也聽說了,便把慕西汀也叫了過來。
幾人在會所裏聚了一頓,秦野拉著慕西汀喝了不少酒。
“你丫的,每次回來都不打招呼,要不是今天育林路那一塊兒鬧了那麼大的動靜,我都不知道!你跟誰起了那麼大的衝突,都真槍實彈了?”
聽到這話,盛司寒微微抬眸看了眼慕西汀,眸色微深。
慕西汀也抬頭掃向他,冷冷勾唇,“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還是拜我們盛少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