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下飛機。”薑淑桐想隱瞞這段烏龍的相親,畢竟那也不是她的本意。
顧明城冷哼一聲。
薑淑桐坐到了薑淑桐的身邊,想開解他。
可是她剛剛坐過去,便被顧明城壓在了身下,他隨後把煙掐滅在了煙灰缸裏。
“想我了沒有?嗯?”顧明城在薑淑桐的身上,在解著她的紐扣。
薑淑桐覺得顧明城很不正常,好像在發泄。
“明城,你理智點兒!”薑淑桐本能地在掙紮。
顧明城挑眉一笑,“缺女人了,你讓我怎麼冷靜點兒?”
他的牙緊緊地咬著,顧清源和她說讓明城好好待她的時候,她要考慮什麼?考慮的是誰?
他飛快地站起來,把薑淑桐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隨著“刺啦”一聲脆響,薑淑桐身上的衣服都成了碎片,薑淑桐已經被他剝得一絲不掛。
他現在已經是老手!
狠命地吻上了薑淑桐的唇,甚至把薑淑桐的舌頭都咬出血。
薑淑桐在哭喊著,可是舌頭被他咬住,滿嘴都是血腥味兒,什麼都說不來,不過,她的雙手一直在捶打著顧明城的肩膀,很痛!
隨著她如同雨點般落在顧明城肩膀上的拳頭,顧明城粗暴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衝撞,讓薑淑桐覺得難以忍受的痛苦和澀。
她頭上冒汗,本來想把雙腿收起來,可是被他壓著,她曲不起來!
她的手緊緊地抓住顧明城的胳膊,可是,她抓不過來,隻能抓向旁邊的床單。
她也聽到了身上那人前所未有的低喘的聲音,那是長久的壓抑,終於得到釋放的結果,那是報仇暢快了的舒爽感。
薑淑桐覺得羞辱極了,又想起父親的話,他們的可恥。
他現在,的確可恥的很!
顧明城的頭趴在薑淑桐的脖子上,咬著她。
“我要去告你!”薑淑桐從喉嚨深處,發出極細極細的這四個字。
“告我什麼?強奸?去告!以前強奸你好多回了,你也有證據!流掉的孩子就是證據!”顧明城說的遊刃有餘,而且心涼無比。
又提起孩子,薑淑桐頓時覺得心再次被他拉到了一個讓她傷感無比的地方。
顧明城狠命地在薑淑桐的身上發泄,發泄他半年來壓抑的獸欲,發泄他壓抑了很久很久的——。
一次又一次,把薑淑桐身下的床單弄成了太平洋!
薑淑桐一直在嚶嚶地哭泣,一個小時中,一直是他在上麵,真的是在發泄什麼,並不全是為了愛情。
他曾經發過誓,即使有一天,薑淑桐淚水漣漣地求他,他也絕對不饒她。
更何況,今天他心情不好!
更何況,她去相親了,還對自己保密!
最後的幾下,他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要把薑淑桐頂出去,薑淑桐抱著枕頭,大聲叫了起來。
他癱倒在了旁邊,眯上雙眼,累,絕望。
欲望已經釋放。
他霸道地摟過旁邊的女人,手摸上了她的柔軟!
薑淑桐心裏對他很氣。
片刻之後,他睡著了。
薑淑桐一直躺在床上哭。
外麵下起了很大很大的雨,薑淑桐一直聽著,小時候,她很喜歡待在溫暖的家裏,聽雨聲,感覺很有安全感,很有安全感——
薑淑桐的雙腿酸軟,在被子外麵,她裸著雙腿,想去洗手間去洗一下的念頭也打消。
就這樣一動不動,在床上待著,睡不著!
第二天,薑淑桐醒來的時候,腦子昏昏沉沉,好像在發燒。
模糊中,她看到旁邊那個人已經起床了,正在穿衣服。
薑淑桐不想求他,什麼都沒說。
顧明城看到薑淑桐這樣一絲不掛的樣子,把蠶絲被往她的身上蓋了蓋,接著低頭整理他昨晚暴怒當中扔在地下的她的衣服。
薑淑桐假裝還沒有醒來,不過,和他在一起,她好像有一項特異功能,就是能夠清晰地看到顧明城在幹什麼,正如此刻的他,撿薑淑桐掉在地上的衣服一樣。
薑淑桐的眼淚開始不受控製地從眼角落到了枕上!
她哭什麼呢?
她也說不上來,好像是為自己,因為他不珍惜自己,強行對她施暴。
又好像是在疼惜他,疼惜他的母親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他自己應該還不知道。
又或者,她是在疼惜他們兩個人,被命運之輪纏繞在一起,而他和她,卻因為種種的問題猜忌,迷失,她找不到自己,為了他擔驚受怕,而他卻不放在心上,動不動就抽一屋子的煙,到現在,即使是在臥室裏,還能夠聞到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