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桐在水裏聽不見聲音,不經意的一歪頭,瞥見一個身影。
顧念桐心想:五星級酒店,什麼人都有,竟然有這種登徒子,這麼大的遊泳池,非要跟她一條水道?
就在她沉思的片刻,那個人已經在顧念桐的側後方。
顧念桐隻覺得背上的帶子一下子被人抽開,胸一下子暴露在了水中。
顧念桐惱羞成怒,已經快到水道的盡頭了,顧念桐一下子站在了水底,頭剛要露出來,唇已經被人吻住。
顧念桐睜開眼,才看到那個人竟然是——南瀝遠。
顧念桐充分感覺到了不被尊重,她雙腿踢打著南瀝遠,南瀝遠搬起了她的雙腿。
“不是嫌疼嗎,在水裏應該沒那麼疼!”南瀝遠在輕吻著顧念桐的耳朵,從喉嚨裏發出來的這句話,帶著“要做什麼”的低沉和磁性。
顧念桐雙手抓著他的背,狠狠地咬著他。
如同上次一樣,他進去很困難,但因為水流的作用,他終於沉身進入。
那一刻,顧念桐聽到了他如同獅吼一般的低沉的聲音。
這次的痛感雖然減弱很多,可顧念桐還是覺得難以承受,她緊緊地抓著南瀝遠的背。
南瀝遠在她的脖頸上親吻。
顧念桐根本是在腦子木然並且什麼都不懂的情況下,被南瀝遠擺弄了好幾個姿勢。
他很嫻熟,而且相當有技巧。
不知道是顧念桐太生疏,還是他太熟稔。
完事後,他的唇在顧念桐的耳邊遊走,問到,“喜歡麼?”
“不!”
“還痛麼?”
“嗯。”
“在水中,應該痛感會輕很多。”他與顧念桐耳鬢廝磨,讓顧念桐瞪大了眼睛,看著前麵的滿池清澈的水。
這麼說起來,在水中,是他早就想好了的?
顧念桐覺得,她一直在南瀝遠的算計當中,被算計訂婚,被算計結婚,被算計——
她開始捶打南瀝遠的背。
南瀝遠從旁邊拿下一條浴巾,把顧念桐抱在懷中,剛才他一直用自己的身體擋著她,現在他抱著她,上麵浴巾蓋著她,所以,泳衣沒穿也無妨。
顧念桐在南瀝遠的身上,一直怨念頗深地看著他,惱羞成怒,口中一直在說著,“南瀝遠,你就這樣對我?”
可是她又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便不著寸縷。
南瀝遠帶著她上了電梯,幸虧電梯裏沒人。
到了樓層,南瀝遠光腳走在地毯上,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顧念桐,“你在看什麼?”
“你。”
“覺得我好看?”
“覺得你無恥!”
南瀝遠就笑笑,到了房間門口,他打開門,直接把顧念桐放進了浴缸,浴缸裏已經放好了水,看起來,他籌謀此事已經良久。
顧念桐胸口起伏得厲害,痛得厲害。
他好像還沒夠,又把顧念桐壓在了身下。
這次,他沒再問顧念桐痛不痛,因為剛才她抓自己的力度顯然沒有上次那麼明顯了,可見那個過程已經過去,以後,她可能該癢,該求了。
南瀝遠沒問顧念桐的態度,他已經忍了很久很久了。
始終是他水嫩水嫩的顧三兒,他一碰她,她就泛濫成災。
整個過程,顧三兒一直縮著身子,很害怕疼,鬼使神差地,她叫了一聲,“南叔,南叔叔,你輕點兒——”
現在“南叔”不再是對長輩的稱呼了,可能隻是一個調侃,或者是一種撒嬌。
“你叫我什麼?”他問。
“南叔叔。”她重複,看著他凶狠而要不夠的目光。
這個稱呼,更加激發了南瀝遠胸中壓抑了長久長久的火。
他很想弄死她,妖精。
知道她技術不好,他把她從浴缸抱到床上,做了大半夜。
所謂食髓知味,便是他。
顧念桐覺得自己的整個人都被抽幹了,沒有精神,沒有體力。
被他抱著睡了一夜,這是顧念桐少有的晚上九點以後睡覺,這也是,她第一次從下午三點,到半夜兩點,一直被他弄。
這是她的第二次,他就這樣不計較時間。
她累,餓,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心跳到特別特別快。
第二天,她醒了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睜眼看到南瀝遠躺在自己的身邊,她就恨從中來。
剛要轉過身起,南瀝遠的聲音便傳來了,“既然醒了,為什麼還裝睡?”
“話不投機半句多!”
“還在怨我昨天要了你?”
顧念桐沒說話,心忽然間又跳得很快,她轉過身子,手指在床單上下意識地劃著。
原來並沒有那麼痛,原來真的如他所說,很癢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