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瀝遠站在那裏,因為適合,因為他對她好,喜歡她,經濟條件不錯——
的確,世界上再難遇到他這麼一個適合她的人了,而且是顧明城替顧三兒看中的,顧三兒自己或許有這方麵的意思,但是並沒有那麼強烈。
他敲開了顧三兒宿舍的門。
“南叔,你來了啊?”喬喬說到。
受顧三兒的影響,現在宿舍裏的人也都叫南瀝遠“南叔”。
顧三兒的課桌在裏麵,聽到喬喬這麼喊,她側過頭來,說了句,“咦,今天好早!你等我一下,我先做完這道題啊。”
顧三兒穿著籃球服和短褲,腿在課桌前伸著,很直很長,大概繼承了她爸的大長腿。
很認真地做了好久,才收拾包,對著喬喬和貝薇說,“我走了。”
接著,雙臂攀著南瀝遠的胳膊,整個人就靠在了他身上,兩個人下樓,上車。
車上,顧三兒把一張票遞給南瀝遠。
南瀝遠在開車,問了句,“什麼?”
“五校對五校的排球大賽啊,周五下午開始決賽了。一個隊員有五張票。給你一張。”顧三兒挺興奮的,好像一個獻寶的孩子,要把寶物送給南瀝遠一樣。
“我那天有事。”南瀝遠說了一句。
顧三兒拿票的那隻手就那麼伸著,也不收回來,特別尷尬,最終把這張票收起來了,“你要不去我就送人嘍。”
“都送給誰?”南瀝遠問了一句,其實不過想看看,在她心裏,誰最重要。
“陸靖遠,他最近在我們學校,喬喬貝薇,還有隔壁宿舍的一個同學,就是上次發帖子的那個同學,還有一張是給你的,如果你不去,那算了,我隨便找一個人送。”
顧三兒被南瀝遠拒絕,挺下不來台的。
這張票她可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他了呢。
南瀝遠的心裏浮現了一個名字:陸靖遠。
“你在場上打什麼位置?”南瀝遠問答,口氣挺挺鬆的,好像剛才拒絕了顧三兒,現在挽回什麼。
“自由人。”
顧三兒一米七二的身高,在普通人中是很高的,不過,在排球隊中隻能算小個,所以位置是“自由人”。
那天南瀝遠去理工大學看她打球的時候,也看出來她的位置是“自由人。”
“好好打!”
顧三兒“嗯”了一聲。
想讓他去給自己加油的,他都不去。
他缺席這種大賽已經不止一次了,上次去美國比賽,他缺席了,這次又缺。
顧三兒決定,他不去的事情,還是不要跟喬喬還有貝薇說了,免得他們又質疑顧三兒和南瀝遠的婚姻,讓顧三兒不願意聽。
今天晚上,南瀝遠要顧三兒要得特別狠,顧三兒不知道他究竟怎麼了。
早就過了痛的那個階段,顧三兒很喜歡和南瀝遠的這種事情,就是有時候,她的精力跟不上,老想睡覺。
南瀝遠好像通過進到顧三兒的身體最深處來證明,他和顧三兒之間特殊的關係。
撞擊很猛烈,顧三兒有些頭暈,抱著南瀝遠哭出來。
始終都是他水嫩水嫩的顧三兒。
顧三兒在南瀝遠的懷中說了一句,“我不喜歡你在我身上發泄!”
“你看出什麼來了?”南瀝遠問她。
“你心裏有氣,就在我身上發泄。我知道你在氣我,可我不知道你在氣我什麼。我不知道我哪裏做的不好。”顧三兒說道。
鍾靈毓秀的小人兒,南瀝遠撫摸著她的長發,說了句,“別問了!”
生平第一次得到這種不公平的待遇,他愛的人,並不愛他,隻是懵懂地喜歡。
第二天,南瀝遠把顧三兒送回了學校,顧三兒在車上一直在睡覺。
這幾天心情算不上好,去了辦公室,叫來了蔡蔡。
南瀝遠把上次顧三兒給他的交物業費的通知單給她,“給物業打款,另外,去跟三兒學校的校長要一張五校排球賽的票,我要最好的位置。”
蔡蔡看到總裁今天心情不算好,說了句,“好。我馬上辦。”
這種聯賽,算的是上小賽,校長根本沒有給他票的必要,不過,如果他去要,那就另外一回事了。
果然,校長畢恭畢敬地把一張位置最好的票給南瀝遠,隊員手裏的票,位置雖然好,但是比起主席台後麵,這個看點極佳的位置,還是差點兒。
本來是想給三兒一個驚喜的。
比賽前一晚,他給三兒燉了湯,讓她養足精神,吃得很好,八點鍾就上床了,沒有例行做事。
顧三兒是在南瀝遠的床上睡的,現在,如果沒有例外,她都和他睡一張床。
南瀝遠坐在床邊看她,長長的睫毛闔著,巴掌大的小臉,肌膚吹彈可破,額頭長得清亮又漂亮,現在年齡小,長相清純卻也青澀,再過個幾年,不知道能勾引多少男人,家事又那麼好,顧明城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