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盈九一邊緩步輕移,一邊用梳子梳著自己的頭發,坐到了顧為恒的腿上,雙腿岔開,“難道我勾引你,不應該嗎?那我去勾引誰?”
“苗小姐可真是不懂矜持。”顧為恒一下子攬緊了她的腰,靠近了他。
苗盈九和他之前上過的女人都不一樣,不扭扭捏捏,不矯揉造作,也從來不惺惺作態,於是顧為恒遇強則強的心思便被挑逗出來了。
他的手撫摸著苗盈九的頭發,大拇指放在她的臉上。
苗盈九揚了揚頭,“在我的人生字典裏,沒有矜持二字,看上了,我就要得到。隻要不違紀,不違法,不涉及道德,不強人所難。”
所以,顧為恒這不是沒有跑走嗎?
她用她強大的氣場和魅力征服了他。
顧為恒一下子把苗盈九壓倒在了沙發上,吻她的唇,她的臉,她的脖頸。
顧為恒的吻,真是要命了,如同一劑強有力的毒藥,讓苗盈九的感官全都喪失,欲死欲仙。
顧為恒吻了她好久,她的手忍不住朝著他的雙腿之間摸去。
她的手腕又一把被顧為恒抓住。
“別摸。”
天色早已近黃昏,外麵的雨下得天崩地裂,打在窗玻璃上,聲音也急促,也悅耳,因為這樣才能夠體會到切實的安全感。
房間裏沒開燈,漆黑一片。
顧為恒細細碎碎的吻落在苗盈九的的臉上,脖頸上,讓苗盈九很癢。
“為什麼我不能摸?”苗盈九確實委屈,兩回了,這次,他都這麼撩撥她,她的身體也有反應的了,為什麼她還不能摸?
她忽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濕了什麼,她剛開始以為自己錯了,可是根本沒有,顧為恒還在吻著她的臉,良久,從他的喉嚨裏吐出一個字,“髒!”
苗盈九的心髒驟然緊縮了一下,臉也火辣辣的,這是對自己嫌棄到什麼程度?
從此,她的心裏滿心滿心地全都是她的二寶寶了,心裏對他充滿了無端的心疼,這是得後悔到什麼樣,所以才哭了。
顧為恒伏在她的肩膀旁邊,低喘著粗氣。
以前得玩了十來個女人了吧,現在他想換根新的。
苗盈九拍著他的背,“你髒我也不嫌。”
“我嫌!”他低沉的聲音傳來。
苗盈九一直拍著他,在安撫他。
越和苗盈九在一起,顧為恒越嫌棄自己,終究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兩個人在沙發上,就保持這個動作。
片刻之後,顧為恒抱起苗盈九,去了床上,整晚,他抱著苗盈九睡的。
久違了的安全感來了,心裏長久的壓力都沒有了。
苗盈九知道,他大概需要過了自己心裏這個坎吧。
苗盈九能等。
第二天清晨,顧為恒醒來的時候,苗盈九不在身邊。
他一邊穿自己的t恤一邊起來找她。
發現她背著雙手,站在窗前,看樓下的情況。
她的背影很直,如同指點江山的大將一般。
顧為恒看到桌子上擺好了滿滿的飯菜,法式吐司,煮雞蛋,小米粥,還有些小菜。
以前顧為恒的早飯都是很簡單的,或者開車去半山別墅蹭早飯,或讓楊柳給他買三明治。
第一次,有個女人給他做早飯。
怎麼女人和女人的差距能大成這樣?
有些人不做飯,因為害怕一做飯,從此做飯這件事情就是自己的了,於是剛開始就不做,苗盈九從來不害怕,因為她有深厚的修養和家底,從來不怕丟什麼,有九個問題,她就有十種辦法。
顧為恒忍不住又笑了笑,那還是屬於陽光少年的笑。
“你做的?”他穿好自己的t恤問到。
苗盈九才轉過身來看顧為恒,問了句,“你起來了?吃飯吧。”
苗盈九站在飯桌前擺放碗筷,一邊說,“我觀察了一下樓下,飛機今天可以起飛了,我下午回美國!”
不是商量,是決定,她在通知顧為恒她要走了。
顧為恒坐下,經過昨天和今天早晨,他更加舍不得苗盈九了,“不走不行?”
“不行。”
“要我做什麼你才肯留下?”
苗盈九給顧為恒剝了一個雞蛋,放到他麵前的碗裏,說到,“可能撒嬌賣萌打個滾可以!”
這對顧為恒來說,挺難的。
苗盈九的電話打給了自己的秘書,讓秘書訂票了。
顧為恒的臉已然黑了。
“顧二寶,你還有時間哦,我還沒說定哪班的飛機。”苗盈九對著顧為恒說到。
“這個很難。”顧為恒說到。
“算了——”
“能不能去明城集團給股東們開個會?昨天我說你要來,中途撤了會議,說你要來融資。”顧為恒抓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