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甩掉,又談何容易?(1 / 3)

玩別的處女的時候,他隻有一種感覺——錢沒白花。

而且,他有一種能力,即使你做了處女膜又或者是處女沒有流血,他也能夠試得出來。

苗盈九是。

這次,他隻有一種感覺——萬分心疼。

苗盈九在美國長大,受得是西方教育,玩的處女多了,對處女的感覺就沒有那麼明顯了,不過這次——他說不清楚心裏的感覺,就是對她很怨恨。

他本來打算和蘇可兒演完戲就走的,不是要試他嗎,那他就氣她,沒想過會來她的公寓,後麵的事情,更沒想過。

大概,忍不住了吧。

情不自禁。

他開始重重地吻她的脖頸,一句話不說,手撫弄她的xiong。

他以前從未吻過別的女人,隻做過。

他吻得她挺狠的,好像對她有一種恨意,恨她為什麼現在才進入他的生活,如果早一點,他不會淪落至此,又或許在恨,為什麼那麼不信任他,開個會還在要後麵偷聽。

苗盈九一直不說話,試探他的事情,她也不能說,就是滿腹委屈。

她很想問他一句話,“這也算是玩玩嗎?”

不過“玩玩”這兩個字,她不能說出來,不能讓他知道她偷聽了會議。

苗盈九覺得,現在她已經是和蘇可兒一樣的女人了,甚至,她還不如蘇可兒。

今天晚上,顧為恒又要了苗盈九半晚上。

她也是情不自禁。

他已經許久許久都沒有女人了,為了她。

她竟然試他,說話的口氣還洋洋得意。

苗盈九也才見識了這禦女無數的人,床上功夫是怎麼讓人銷魂,簡直是欲罷不能。

可她並不開心。

她不再叫他顧二寶了,他不再是小白兔,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大灰狼。

半夜,兩個人睡去。

早晨六點的時候,顧為恒的手機響起來,是楊柳發來了:總裁,您今天下午要去考察的。

顧為恒看了苗盈九一眼,她光裸著肩膀,背對著他睡覺。

她的肩膀很白皙。

他調低了手機的聲音,手撫摸著她的肩膀,說了句,“我走了?”

苗盈九昨天沒睡實,人家說做了之後,會很快睡去的,可是她的心髒跳的快,就是睡不好,今天早晨,他的手機一響,她就醒了,不過,她還是佯裝在睡。

顧為恒起床穿衣服,扣襯衣扣子,一直注意著她。

苗盈九翻了個身子,朝向牆裏麵了。

顧為恒臨走以前,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子,又說,“我走了。”

苗盈九還沒應聲。

顧為恒便知道她在裝睡,他使勁兒地吻上她的唇,起身後,說了一句,“我走了。”

縱然被他吻到唇又紅又腫,她也沒睜眼。

門合上以後,苗盈九的淚刷地就掉下來了。

她從沒有讓他看見過自己掉淚,因為害怕在他眼裏,她變成了卑微的那個,從此得不到平等的愛情。

可是,現在,她卑微了,也照樣沒有得到。

玩玩而已。

這四個字,這樣傷人!

顧為恒到達機場的時候,很希望看到她的身影。

以前她經常來送他,這次沒來,他悵然若失。

進海關以前,他還回頭張望。

也對,剛剛經曆過那樣的一夜,怎麼會來送他?

尤其昨天他說的話,她都聽到了,怎麼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