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打完了電話以後,坐在沙發上,不安地想著什麼。
南瀝遠洗澡出來了,問三兒怎麼了,三兒就原原本本地把打電話的事情說了,還說她本來是想告訴苗盈九她們全家都很喜歡她的,可是說錯話了,可能小九會多想,她亡羊補牢也補不回來了。
南瀝遠攬著三兒的肩膀,“沒事。他們之間感情本來就脆弱,不是你這一句話的事兒。”
“可如果我這一句話是導火索的話,那我得多有負罪感?”顧三兒躺在了南瀝遠的懷裏。
“別惦記那麼多,你現在想好怎麼給我生孩子是正事。姓葉最近沒怎麼追你,我很滿意。”南瀝遠說道。
顧三兒就嘟起了小嘴,“你好愛吃醋!”
“弄了個這麼嬌滴滴的老婆,不吃醋怎麼辦?才二十一。”
苗盈九回到美國,就把二十億投到顧為恒的公司。
顧為恒把抵押集團的念頭打消了,抵押很費勁,手續太多,而且一旦抵押,別人會對恒大的信譽產生懷疑。
苗盈九的資金非常及時,隻要二十天,他就能收回他的第一筆投資,然後讓苗盈九收回投資。
顧為恒收了這筆錢以後,苗盈東非常非常失望。
他來了中國,在明城集團的辦公室裏見到了顧為恒。
“聽說顧總這次用了aak的投資,一下子度過了即將到來的經濟危機!很不錯麼,有女人幫忙!”苗盈東說道。
顧為恒知道苗盈東的真實身份,苗盈東也知道他知道,不過兩個人在心照不宣,在暗地裏較量。
顧為恒討厭苗盈東一次又一次地考驗,是相當討厭。
身為顧家的二公子,他從未遭遇過這樣的不被尊重。
“有問題嗎?沒錢的女人是用來睡的,有錢的女人是用來利用的。我這一輩子離不開女人了!怎樣?”顧為恒咬牙切齒地道。
這一輩子,竟然攤上了這種名聲,靠女人發財?
在過去二十幾年裏,何曾這樣過?
苗盈東隻是看了顧為恒一眼,“aio先前的投資到期了,以後不會再和恒大合作了,很高興認識顧總這個合作夥伴!再見!”
到這裏,顧為恒才明白過來,第四關的內容究竟是什麼,不是姓易的,苗盈東的格局不應該隻有這麼小,很可能就是這筆投資,他要看看顧為恒的經商能力。
去他媽的,顧家人的經商能力竟然還需要你來考察?
顧二也知道,他的第四關沒過,他他媽的現在也不想過了!
顧為恒點了一根煙,站在窗口猛烈地抽著。
他給苗盈九發了一條微信,問她在幹什麼?
“我在百老彙看演出啊,姓易的非讓我來,我不來他就要死要活的。”苗盈九說道,“等你來了百老彙,我請你看演出啊。”
“我們分手吧!”
那頭的苗盈九,看著這五個字,目光呆滯。
“並不是我一個人來看演出,還有我的秘書。我們三個一起,他在我辦公室賴著不走,我也沒有辦法。”苗盈九飛快地解釋。
舞台上,音樂很響,可是她什麼都聽不見了,隻覺得腦子裏嗡嗡的。
“你的資金,我十天以後打回給你!”
顧為恒就寫了這句話,帶著“錢財兩清”的意思。
苗盈九再發微信的時候,眼裏落了淚。
“如果有人欺負你,你跟我說!我不允許隨便分手!”
顧為恒沒再回。
晚上,他去找趙世祖,他和趙世祖完全是風月場上的友誼,趙世祖是一個特別好的玩伴。
他們喝了好多的酒,顧為恒的酒量很大,根本就喝不醉。
不過這次,酒不醉人人自醉。
距離太遠,兩個人都太忙,他們沒有時間談戀愛。
顧為恒趴在桌子上,有些醉了。
“顧二,要姑娘嗎?”趙世祖在他的耳邊說道。
顧為恒點了點頭。
趙世祖就是一個拉皮條的,姑娘的資源他多的是,很多的富二代公子,要姑娘什麼的,都跟他說。
顧二在他手裏,也玩過幾個。
往往顧二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找他。
“走,我扶你去酒店。”趙世祖扶著顧為恒去了酒店。
顧為恒躺在床上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人在脫他的衣服。
“你誰啊?”他問。
“顧總,我是趙公子找來的,知道您——”
“滾開。”
“顧總。”
“滾!還讓我說第二遍嗎?”顧二的口氣相當傲嬌。
姑娘走了。
顧二繼續在酒店裏睡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天明。
樓下,苗盈東的車停在那裏,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這麼個人,怎麼能夠配得上他的妹妹?
他的車開走了。
當天,他回了美國,去了苗盈九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