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成把苗盈九的車放進車庫,把鑰匙交給苗盈九就走了。
苗盈九拿著玫瑰花,揉著頭進單元門的時候,她的胳膊一把被顧為恒拽住。
“怎麼是你?”苗盈九眯著眼睛問顧為恒。
“挺逍遙的?”顧為恒一把把她抱起來,上了電梯,因為看苗盈九的樣子,快暈倒了。
所以,暈倒的時候,讓那個男人送她回來,會發生什麼,是自己心裏沒數,還是裝傻?
近水樓台的確是有好處。
在電梯裏,苗盈九頭昏腦脹,她問顧為恒怎麼今天會來。
“想來就來了!”顧為恒說道。
“又是來讓我陪你睡的?”苗盈九一隻手攥住顧為恒的衣領問到。
口氣很悲涼!
顧為恒沒說話。
苗盈九大概喝了酒,很難受。
想起顧為恒在海城的所作所為就心裏難過。
讓人包養他!
縱然是說著玩的也不行。
苗盈九現在很恨這個男人。
苗盈九開了家裏的門以後,她洗了一把臉,讓自己冷靜冷靜,也讓自己清醒清醒,今天,她要找顧為恒算賬。
他是自動送上門的。
洗完臉以後,她的臉上不施脂粉,她脫掉了外麵的小西裝,裏麵隻穿了一件雪紡的帶花白色襯衣,在腰帶裏紮著,她一下把顧為恒推倒在了床上,顧為恒的頭靠在胳膊上,看著她眼神迷離的樣子。
白色的襯衣,料子很滑,內衣若隱若現,很勾人。
苗盈九開始哭,她的手指著顧為恒,“不是讓人包養你嘛,一夜一億包不起,她包不起,我包!包你一輩子!要多少錢?全部身家都給你,行嗎?”
苗盈九修養極好,很少暴露自己的委屈,現在喝了酒,她膽子大了,很張狂,很狼狽。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手就搭在額頭上,開始哭,嚎啕大哭,“我苗盈九,追我的人,什麼樣的男人沒有,條件比你好的多的是,長的比你帥的也不是沒有!我怎麼就這麼賤,看上這樣一個人!不自重,不自愛,玩女人,不把女人放在眼裏,踐踏別人的真心!我想跟你分手!想了不止一天了!”
顧為恒一下子起身,拉過苗盈九指著他的那隻手,把她拉到了床上。
“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先惡人先告狀開了是麼?”顧為恒一下子把苗盈九壓倒在了床上,欺身而上,“怎麼我什麼事兒你都知道?誰告訴你的?我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來?”
苗盈九的手搭在額頭上,在哭。
她很心涼。
“他這種攻勢,是不是快追上你了?嗯?”顧為恒質問苗盈九。
苗盈九不回答。
縱然今天晚上苗盈九一點都不主動,可顧為恒依然很放縱,他畢竟幾天沒見她了。
度日如年的感覺並不好受。
“有空跟我回一趟海城吧!”
是那種溫柔到死的口氣,還帶著點兒請求。
和往常不可一世玩世不恭的態度很不一樣,帶著點兒乖寶寶的請求。
“回去幹什麼?”苗盈九的心又軟了,每當顧為恒這種時候,她就心軟。
她很想很想疼顧二,她的二寶寶。
“我和很多人說你是我的女朋友了,他們都久仰你的大名,想見見你,風投女神。”顧為恒說道。
苗盈九的唇角帶著憋不住的笑。
她怎麼這麼賤啊?
從和顧為恒分開就一直心情不好,剛才對著他咆哮了一頓,現在,不過他的一句話,她又笑開了。
“下周吧。珠海的項目談下來了,我下周大部分時間都在中國,在海城的時間比較長。”經過和他的一番,苗盈九的腦子清醒了不少。
第二日,苗盈九也沒有上班,兩個人就在房間裏做,吃飯,帶寶寶,說話,顧為恒下午帶著寶寶下去活動了一會兒,上來苗盈九就把飯做好了。
她戴著圍裙,讓顧為恒吃飯。
顧為恒發現,她宜室宜家,在外麵能頂男人的天,在家裏也能做女人的事,並且都做的很好。
顧為恒親了她一下,坐下來吃飯。
吃了飯,顧為恒要走。
苗盈九盡量不提“走”這個字,說吃了飯,也不會去送他。
就當顧為恒下樓去了,一會兒就上來。
因為今天晚上,她又是孤寂的一個人。
“何必呢?你下周就來海城了。”
“即使下周就去海城,可是今天晚上,我和你也是遠隔重洋。吃了飯,你打車走,我對你的氣還沒有消。”苗盈九說道。
顧為恒沒答話,同意。
苗盈九是周二去的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