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要滿足苗盈東一個人就可以。
他不介意別人的眼光。
隻要這幾點滿足了,就會進了苗盈東的心。
一個人,如果苗盈東放在心上了,那還想怎樣?
因為那個人,隻能是他的。
可是,小喬並不是這種想法。
當一個人和另外一個人差距太大的時候,縱然一個人不在意,可是也抹不去另外一個人心裏的陰影,尤其這種差距越來越大。
苗盈東越來越強,小喬雖然很努力,但也幾乎止步不前!
所以,今天,苗盈東走了以後,喬悅然又開始失落,就是特別失落。
和他的差距,他又不在自己身邊,空落落的。
邱鳴鶴找到小喬是第二天小喬要上班的時候。
一輛車,挺豪華的車,停在喬悅然要坐公交車的地方。
喬悅然本來沒在意。
過了一會兒,上麵下來了一個人,說到,“喬小姐,邱先生找您。”
邱鳴鶴坐在車裏,遠遠地看著喬悅然。
有些熱淚盈眶,有些感慨萬千。
縱然眼前的人再像杏花微雨裏的那個人,可是終究,那個人,是不在了!
那個人,是被他親手毀掉的。
本來,他的事業處在上升期,和陳雅寧在的時候,人人都尊敬他,他的人脈也好,可是,自從娶了季紅,很多人對他頗有微詞,認為人心怎麼可以涼到這種田地?
他的事業從此停步不前,甚至現在到了需要融資的地步!
他今天來是,是想讓喬悅然求求苗盈東。
當然了,這是個借口,他想見見自己的親生女兒才是真。
又或者,一箭雙雕。
司機下去叫喬悅然的時候,他在車上擦了擦眼淚,男人不能犯錯,一犯錯,一輩子都毀了!
喬悅然很奇怪,不知道所謂的邱先生是誰,也不知道邱先生叫她幹什麼?
不過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應該邱先生沒有什麼惡意吧?
喬悅然上車了。
邱鳴鶴一直看著坐在車後座上的她。
一雙眼睛,朦朧而軟,和陳雅寧很像,身段兒也像,臉上總是很茫然,軟軟弱弱的感覺,很柔媚的感覺,越看越像陳雅寧。
或許這個女兒身上,和他有些像,可是他看不出來。
喬悅然茫然地說了一句,“您是邱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邱鳴鶴有幾分失神,問了句,“是—是喬小姐嗎?”
“嗯,是啊,是我!怎麼?”
對於喬悅然竟然和苗盈東在一起了,個中的淵源他不清楚,但是悅兒如果能有這麼個歸宿,也不算虧待了她這麼多年吃的苦。
“是這樣,上周我曾經見過ethan,是船廠融資的事情,可能ethan沒放在心上,也可能他日理萬機忘了,能不能麻煩你提醒他一下?”邱鳴鶴對著自己的女兒,臉上露出了笑容。
喬悅然才想起來,徐倩和苗盈東的對話——船廠。
她不懂裏麵的繞繞,所以,她隻是應了一聲“好”,便下車了。
她怕她越呆下去,邱鳴鶴的要求越多,她沒法應對。
去明氏的路上,她給苗盈東發微信:“今天邱鳴鶴找我了,讓我提醒你一下他融資的事情。”
“他也學會走後門了?”苗盈東回,“他的事情,我看情況!”
喬悅然就什麼也不說了,苗盈東知道這件事情就行了,她不想影響他的決策!
然後,邱鳴鶴找喬悅然這件事情,被季紅知道了。
這可是挑了她的神經了!
她摔了手裏的茶杯,嚇得她的傻兒子“哇”地就哭了一聲。
“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季紅大喊了一聲。
傻兒子哭得更厲害。
最關鍵,季紅不知道邱鳴鶴去找喬悅然幹什麼了,都說了什麼?
是去準備認女兒了嗎?
既然他知道了喬悅然的存在,肯定知道喬悅然就是他的邱東悅。
他現在在分配手裏的遺產?
傻兒子肯定分不到什麼的,邱鳴鶴從小對這個傻兒子就不熱情。
季紅急了,是真的急了!
所以,她極為不冷靜地去了明氏,用一個潑婦罵街的樣子找到了喬悅然的銷售部,嚇了喬悅然一大跳。
喬悅然去了明氏,是她派人查到的。
喬悅然最近在工作上進步很大,現在正在宋陽的指導下學習黑鑽的來源和銷售渠道,這可是全世界最好的鑽石,銷售渠道自然也和別的鑽石不一樣。
宋陽在銷售部裏很認真地講解,喬悅然在很認真地聽,頻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