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
邱東悅一下就站住了,瞪著眼睛問到,“你幹嘛?”
“沒穿哪?我以為你至少穿了件內衣!”幸災樂禍的口氣,邱東悅的把柄握在他手裏的口氣。
“苗盈東,你不要臉!賭注是脫衣服就夠猥瑣了,現在你竟然——趁人之危!”邱東悅揚著頭,和苗盈東辯駁。
苗盈東並不生氣,“你這罵詞可是越來越升級了!人瞎了,就要受到你這般的虐待和淩辱,罷了,不和你計較!”
好麼,錯還成了邱東悅的了。
邱東悅扶苗盈東睡下,睡午覺。
邱東悅趕緊去到客廳穿好了衣服,然後她開始去廚房,看看晚上給苗盈東做什麼吃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苗盈東說,“要不然明天玩點兒新遊戲?”
“你玩心還挺重!”邱東悅一邊吃飯,一邊說,“玩什麼?”
“會不會下盲棋?”
“不會!”
“我教你!”
“嗯,你說,我好好學,至少這個遊戲不低級!”
“下盲棋需要心算,需要你有很好的記憶力,複製棋盤和棋局,比如車一退一,車一平二,炮二平五——”苗盈東一邊吃飯,一邊很淡然地說到。
邱東悅皺著眉頭,一邊聽,一邊很多不懂得問題就問苗盈東。
畢竟下盲棋很難,她暫時聽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今天晚上,苗盈東和邱東悅坐在沙發上,一直在說象棋的事情。
邱東悅發現,苗盈東說起話來,抑揚頓挫,極有風情。
她情不自禁地側過身子,手撐著頭,看起苗盈東說起話來。
第二天,苗盈東就開始和邱東悅下開盲棋了。
家裏的活兒不多,也沒找阿姨,就是邱東悅一個人幹。
往往她做家務的時候,苗盈東就坐在客廳中喝茶,兩個人一邊說著象棋的路數,一邊各幹各自的事情。
往往最後邱東悅最後會說一句,“又輸了!再來!”
“你去找一個人,去請他給我做一副特殊的棋盤,字跡是凸出來的,這樣比較方便!”
“嗯,好,你把他的聯係方式告訴我,我去找他。”邱東悅洗了手,走過客廳。
“你去拿紙筆來!”苗盈東說到。
邱東悅愣了一下,他到底是看得見還是看不見?
如果看不見,拿紙筆幹什麼?
這幾天,邱東悅可是辦了好多的事情,是不適合當著他麵辦的事情!
比如,整天在家不穿內衣;有時候,苗盈東要求太過分了,她會做鬼臉,比起以前;她更放得開了,晚上做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更加淫dang,因為確實很舒服!
邱東悅拿了紙筆來。
“你過來,坐我身前。”苗盈東吩咐。
邱東悅不明就裏,走了過去。
坐在了茶幾旁邊,苗盈東坐在她身後,他的身子貼著她的,右手握住了她的右手,拿起了筆,“我在後麵說,前麵寫,如果有寫的不對的地方,你改正!”
這句話是在邱東悅的耳邊說的,邱東悅隻覺得自己的耳朵發紅發燙,癢癢的很。
“可不就是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嘛,你自己閉著眼睛也能寫對啊!”她聲音很小很溫柔。
“寫不對!”
“怎麼?”
“他叫佟麒麟,這三字兒你閉著眼睛給我寫寫看。”
好吧,邱東悅隻能被他帶著,在紙上寫這三個字,如果他的字跡偏了方向,她會及時拉住他。
整個過程,邱東悅心跳特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