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趕回去給他做飯。
在路上的時候,邱東悅給苗盈東打電話,想讓他在家裏等等。
可他的手機占線,雖然他有兩部手機,但是邱東悅平常打的隻有這一部。
而且,他在跟別人講話,肯定也不方便接她的電話。
是那個aak的合作夥伴給苗盈東打電話,問苗盈東到底怎麼了?派了一個小姑娘來替他開會。
“小姑娘怎麼樣啊?”苗盈東隨口問到。
“很害羞,很緊張,一看就是剛出道,不過大家都沒有為難她!徐女士的兒媳婦兒,就是你的媳婦兒?上次是徐女士帶她,這次是你直接讓她出道,是讓全aak的人,都知道她是老板娘嗎?”對方取笑苗盈東。
苗盈東隻是笑笑,“她快回來了麼?”
“應該在路上了!”
掛了電話,邱東悅的電話就進來了,問他上午過得怎麼樣,沒發生意外吧?
“把我掛在你的腰帶上好不好?”苗盈東反問了一句。
這句話帶著嗔怒,也帶著自豪。
“你沒事就好啊!我馬上就回來了!”邱東悅掛了手機。
司機會把邱東悅送到別苑門口,邱東悅趕緊下車,看看苗盈東有沒有異常。
看到苗盈東一切如常,她拍了拍胸口。
“下午給你換紗布啊,老換紗布不利於藥效!”邱東悅一邊洗手,一邊準備做飯。
為了讓苗盈東的眼睛不受感染,醫生給他上了藥,也是為了便於清理,畢竟他的眼睛燒得不輕。
吃飯的時候,邱東悅接到了佟麒麟的電話,說棋盤做好了,讓她來取。
邱東悅挺高興的,心想著,兩個人終於有事情做了。
不過,她要先給他換紗布啊。
苗盈東吃了飯,就在沙發上坐著。
為了配合這套房子的裝修風格,這套沙發其實是藤椅,簡約卻不簡單的那種。
苗盈東還是雙臂靠在椅背上,頭靠在後麵的牆上。
邱東悅把碗刷了,把藥和紗布拿過來,準備給他換藥。
“你能不能歪一下身子?”邱東悅歪著身子坐在他旁邊。
“不舒服!”
“那我要用熱毛巾給你敷眼,給你上藥啊,你這樣,我怎麼上啊?”
“你自己想辦法!”
果然,譜真的好大好大。
不過,誰讓他現在是病人呢?
邱東悅已經把毛巾熱了,熱乎乎的冒著熱氣。
怎麼著都不得勁兒啊?
無奈,她雙腿岔開,坐到了苗盈東的腿上。
“你稍微忍著點兒啊,我坐你腿上,你方便吧?”邱東悅先征求他的意見。
“挺方麵。”
“那就行!”
邱東悅的頭靠到了他的頭側,微微的呼吸,帶著少女的自然的清香,進入了苗盈東的鼻息。
邱東悅把他的紗布解開了,為了怕他碰到頭,她的一隻手貼在後麵的牆上,這樣,即使苗盈東要往後靠,也不會碰到他的頭。
把紗布拆下來以後,他的雙眼閉著。
幸虧他沒有睜開,如果睜開了,邱東悅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那雙眼睛。
邱東悅把熱毛巾,敷在了他的眼睛上。
“熱你就說啊!”邱東悅說。
“不熱!”
敷了大概五分鍾吧,直到毛巾涼了。
邱東悅一直坐在苗盈東的腿上,可能是忘了下來了,可能是一直專注著苗盈東的感覺,忽視了,苗盈東也沒說什麼。
拿下來熱毛巾之後,邱東悅給他擦了眼,上了藥,重新包上了紗布!
係得不是特別緊,怕他難受!
給苗盈東上完藥以後,讓苗盈東睡下,邱東悅就去拿象棋的了。
回來,苗盈東剛好起來,南瀝遠來了,又給苗盈東買了好多的菜和生活用品。
來的時候,苗盈東和邱東悅正在下棋。
棋盤很好用,苗盈東用手一摸,就知道象棋上寫的是什麼。
邱東悅還是老輸,都快輸的沒有信心了。
“你怎麼這樣啊?都不興讓我贏一盤的啊?”邱東悅不滿了。
誰老輸也容易喪失信心啊!
“讓你啊?要不然你把我的一切都拿去?”苗盈東很正經地說到。
“真是的,那還下什麼勁兒啊,可我老輸!今兒不來了,太受傷!”邱東悅不想下了。
南瀝遠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他覺得兩個人在涼爽的夏風中,在木質的房子裏下棋,真的是一件情趣滿滿的事情。
一開始,他還挺不看好兩個人。
反而是三兒,可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可能這兩個人的確有緣分吧。
名字中都帶著“東”字,一天生日。
“二東挺有情趣的,在下圍棋,別人整天忙死了,你們倆歲月靜好!”南瀝遠說到。
邱東悅沒有意會過來“二東”說的是誰。
是苗盈東接的話,“我一個孤寡老人家了,還不許我下下棋?我可比不了你和三兒,天天秀恩愛!”
“你們二東這不也挺恩愛的麼?”
邱東悅這才反應過來,南先生說的“二東”是誰。
還有她怎麼感覺苗盈東話裏有話?
邱東悅臉一紅,說到,“南先生來了,你們肯定有事情討論,我先走了!”
站起來就去了苗盈東的房間,收拾東西了。
南瀝遠果然和苗盈東討論起來收購的事情,說他的資金已經備齊了,隨時可以收購。
不過,收購葉家,可是要耗費很多的錢啊,好在他能拿得出來。
“那就等通知了!”苗盈東邊喝茶邊說到,接著轉移了話題,“我現在越來越適應眼睛看不見的日子了,我是不是墮落了?”
南瀝遠高深莫測地笑笑,什麼都沒說。
南瀝遠走了以後,邱東悅和苗盈東隨便聊起來。
“我多麼希望你快點兒好起來啊。”邱東悅邊抽床單邊說。
“怎麼了”
“我在這裏待的太久了,也沒去過學校,學校上課,我還要實習!”
苗盈東促狹地一下,“怎麼?伺候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