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又聊了會天,沈南笛就先回自己房間去了。
沒一會兒,雲嘉倪打了電話過來:“小笛,你晚上回宿舍麼?要我給你帶吃的麼?”
“不用了,我回家了,你自己吃吧。”
“好。咦……”雲嘉倪驚奇地叫了一聲。
“怎麼了?”沈南笛問。
“我……我看見徐越川了。”雲嘉倪的情緒瞬間冷靜下來,語調怪怪的。
“你在學校附近麼?看見他不是挺正常的麼?”
“我還看見了……你姐。”
沈南笛忽然提高警覺:“我姐跟他在一塊兒?”
“嗯。我看他們兩個一塊進咖啡廳了。”雲嘉倪的聲音裏充滿顧慮,“小笛,你姐不是一直很反對你和徐越川來往的嗎?我看她的樣子也不喜歡徐越川,再加上之前咱們說的事,你要不要給你姐一點暗示,讓她離這個人遠一點。”
沈南笛拿起東西就要出門:“你等我,我馬上去找你,你幫我看著他們。”
沈南笛匆忙趕到了雲嘉倪說的地方,但人去樓空,柳南簫和徐越川已經離開了。
“我攔不住。”雲嘉倪解釋,“他們說了一會兒話,就一塊走了,我看著你姐開著帶徐越川走的。”
一想到雖然沒有落實但可能是真的的那些猜想,沈南笛已經有些六神無主。
“小笛?”雲嘉倪試探地叫了一聲心事重重的沈南笛,“你怎麼了?”
沈南笛搖頭:“沒事。”
“小笛,我覺得你姐和徐越川之間一定有什麼。徐越川不是好人,你還是想辦法提醒你姐,不要再跟他來往了,免得招惹是非。”雲嘉倪好心提醒。
“這種事我要是能控製,也就不會這麼愁了。”沈南笛嘀咕著。
“你說什麼?”
“沒什麼。”為了不想讓雲嘉倪擔心,沈南笛岔開了話題,“怎麼就你一個人,周師哥呢?”
說到周子文,雲嘉倪就唉聲歎氣起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麼了,三天兩天地不見人,。問他在幹什麼,他隻說在做大事。就他那樣,能幹什麼大事,你說對不對?”
雲嘉倪埋汰起周子文來從不手軟,這一臉嫌棄的表情倒是把沈南笛逗笑了:“他畢竟是你男朋友,你不支持就算了,還要給他潑冷水?”
“換你當‘空巢怨婦’試試?”雲嘉倪掃了沈南笛一眼,又琢磨起來,“要是說陸恒之正兒八經幹點什麼,我還能信。你給我分析分析,周子文能有什麼大事要去幹?”
“這個我真不知道。”沈南笛投向。
“他和陸恒之平時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你幫我問問陸恒之?”
“你自己問吧。”
“是不是好閨蜜?這點忙都不幫?”
沈南笛沒辦法,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但開口說的卻是:“周師哥,你在哪兒?你媳婦就要翻天了,你管不管?”
雲嘉倪一聽她這信口胡謅的話,抬手就要打人,又見沈南笛把手機給了自己,她很快接了過來,一開口那語氣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比平時軟了很多:“你在哪兒?”
沈南笛不想就這樣吃狗糧,拿來菜單就開始轉移注意力,卻沒想到幾分鍾後,雲嘉倪就把手機推給自己自己。
“怎麼了?”看著雲嘉倪氣呼呼的模樣,沈南笛把菜單轉向了好閨蜜。
“混蛋,就是不肯告訴我在幹什麼,我會去壞他事麼?”雲嘉倪雙手托著下巴,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哪有這種人?”
“周師哥可能是有神秘大禮要送給你呢?”沈南笛把菜單往雲嘉倪麵前推了推,“看看吃什麼吧,你看看我,不也空著巢和你一塊在這吃飯?”
“你不一樣,你一個電話,陸恒之立馬出現。”
想起下午在陸家發生的一切,沈南笛苦笑了一聲:“父親大人的召喚,可比女友召喚厲害多了。”
雲嘉倪敏銳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你這話頗有深意,說說唄。”
“說你個頭。”沈南笛把菜單豎起來借以遮擋住雲嘉倪“逼問”自己的目光,“趕緊點菜,我快餓死了。”
雲嘉倪拿過菜單看了起來,卻還不忘挖苦沈南笛:“某些人才不舍得你死呢。”
沈南笛無奈地看了雲嘉倪一眼,心裏卻又想起了和徐越川一起離開的柳南簫,臉上的笑容隨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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