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曼曼緊張得渾身僵硬,大氣都不敢喘。
感受著她如雛鳥般的恐懼,阮斯清卻不急不緩地在她光裸的後背上落下一點點的吻。
他一下接一下地衝撞著她的身體,強烈的刺激讓溫曼曼幾乎失態。
她用盡了力氣才克製著自己沒有叫出聲來。
“咦,沒人嗎?”門外的伴娘有些疑惑地擰了擰,發現門把擰不動,這才離開。
溫曼曼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身後的人就加快動作。
她無聲地啜泣著,任由他衝撞到最深處,最後如瀕死的鳥,高昂著頭,身體無力地滑落在地上。
待到溫曼曼緩過勁來,阮斯清已經穿好衣服,表情恢複了冷漠。
“你不用走了。”
癱坐在地上的溫曼曼連忙穿上衣服,聞言,她愣了愣:“什麼意思?”
“待在牢裏的你未免太過輕鬆,以後就來伺候我和茜如吧。”
他挽起袖口,神色淡漠:“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我會根據你的情況考慮是否減刑。”
“……”
一身新娘服的紀茜如終於在休息的房間找到了阮斯清。
他站在窗外,看著門外的景色,渾身帶著饜足的憊懶,更顯得眉目撩人。
紀茜如看得心動不已,她想象著晚上的美好時光,麵色羞怯,卻在轉眼間,瞬間白了臉色。
“她……她?怎麼在這兒?”
紀茜如指著溫順地站在角落的溫曼曼,一臉的不敢置信:“不是在牢裏嗎?”
一瞬間,她震驚到連掩飾都忘得一幹二淨。
阮斯清麵無表情地嘲弄道:“你們姐妹情深,我讓她來伺候你,總比待在牢裏強,不是麼?”
“可、可是……”
“怎麼了,你要她回大牢受苦?”
“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斯清……”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就這麼決定了。”他冷冷道。
站在角落裏的溫曼曼看著紀茜如驚慌失措的模樣,又是悲傷又是自嘲。紀茜如怕她把真相說出來,但眼下的阮斯清是根本不會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話了。
他深深地恨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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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新房。
阮斯清的別墅上下有三層樓,女傭約莫十幾個,同樣換上統一製服的溫曼曼挽起頭發,低眉順眼地站在原地。
她隻想好好表現,讓阮斯清放她出去,跟母親一起好好生活。
她想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再也不回來。
偏偏阮斯清不放過她,點名叫她上去,跟進臥室。
已經換好一身性感睡衣的紀茜如臉色僵了僵,看著溫曼曼站在沙發旁,不自然地說:“斯清……我們晚上要一起睡覺的。”
“沒事,不過是個傭人,有必要把她當成人看嗎。”
阮斯清說到做到。
他當著溫曼曼的麵脫掉襯衣,露出健碩有力的肌肉,襯衣直接扔給溫曼曼。
抱著襯衣的溫曼曼懷抱間都是他的溫度,卻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到床邊,拽住紀茜如深深吻下去。
白天還在她的身上流連的手,也在紀茜如的身體探索。
“……”
溫曼曼別過眼睛,強迫自己忽視男女親吻的甜蜜,隻覺得心口一陣刺痛。
她的手緊緊捏住襯衣,想離開他們的房間。
阮斯清根本對紀茜如的身體毫無激情。
他撫摸著她的身體,腦海裏卻總是浮現溫曼曼溫軟的身體和嬌弱的呻吟,這無法控製的想念讓他更為惱怒。
他推開紀茜如,叫溫曼曼的名字:“給我倒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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