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阮斯清讓她輸血的那一刻起,溫曼曼就再也不愛他了。
她想,這個男人或許曾經是愛過她的,也曾經讓紀茜如爭風吃醋,恨極了她。
但現在,阮斯清的心裏隻剩下了紀茜如一個人。
她也該退場了吧。
溫曼曼艱難地從床上爬下來,稍微一動就頭暈眼花。她拔掉了吊針,踉蹌著站起身,就那麼走出了醫院。
沒有人理會她,她幾次差點兒跌倒在地上,最後還是一個好心的的士停下,將溫曼曼送回了家。
媽?媽?你在哪兒?
溫曼曼無聲地呼喚著母親的名字,卻發現家門被關得死死的。
她說不出話,隻能無助地敲門。
鄰居聽到敲門聲推開門,看到是進了監獄的溫曼曼,警惕地留了一道小縫。
“你幹什麼?”
溫曼曼一手撐著牆,指著房門,發出荷荷的響聲。
看她的嘴型,像是在問:我媽媽去哪了?
“她啊,好像出院之後自盡了吧,哎,可憐的女人啊。”鄰居歎息一聲。
溫曼曼大睜著眼睛,仿佛晴天霹靂,打得她一陣發懵。她瘋了似的拽住鄰居地大門,發出嗚嗚地哭泣:“媽、媽?哪?”
鄰居不明白溫曼曼是在問母親埋在了哪裏,反而被嚇得夠嗆。
對方一把推開她,嫌惡地說:“你這個瘋子!離我們家遠一點!”
門被咣地關上。
溫曼曼使勁地敲門,求他們告訴她墳墓到底在哪。
她不敢相信母親竟然死了!
怎麼會!喎~嗶
隔著大門,鄰居不耐煩的聲音嗬斥著:“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怎麼死的你還不明白嗎?你涉嫌故意人殺人罪進了監獄,你的母親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有你這樣的女兒簡直是她最不幸的事情!”
鄰居的話一句句戳進溫曼曼的心,戳得她鮮血淋漓。
她踉蹌著跪倒在地上痛哭,使勁朝著房門磕頭。
一下又一下。
咚咚的響聲聽得人有些不忍,就連鄰居也受不了了,讓她趕緊走。
溫曼曼還穿著病號服,披頭散發,像一個瘋子。
她哭得眼淚都幹了,啞著嗓子,額頭也被磕破了皮。
溫曼曼一手扶著欄杆緩緩站直了身體,她的雙腿酸軟,差點兒跪倒在地上。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唯一疼愛她的人,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溫曼曼眼神無神地走在大街上,仿佛隨時都會倒下去。
她腳步虛浮地走在大街上,路上地行人紛紛避開她,露出厭惡的像是躲避瘋子一樣的表情。
溫曼曼不知道她該走到哪裏。
就在這時,有人忽然從身後走上來叫住她。
“小姐?”
溫曼曼目光渙散地轉過頭,陌生的男人看到她的麵容,眼神一亮。
下一秒,溫曼曼陷入黑暗,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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