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細細地調教溫曼曼,從儀態到上床的姿勢,每天強迫她看大量地影片,要讓她自己也跟著學。
溫曼曼羞恥地不從,被打了幾回仍然死扛著。
眼看人丟了半條命,也不好調教太狠,杜夫人隻好讓她暫且不接客。
盡管如此,溫曼曼依然被迫地穿上了各種各樣的特殊服裝,稍有不對就會被杜夫人懲罰不給飯吃。
她的血糖太低,又貧血得厲害,數次在房間裏昏迷。
沒有人理會她的死活。
杜夫人冷冷地站在溫曼曼麵前,她的臉頰幾乎要緊貼著杜夫人的黑色高跟鞋,她暈暈乎乎地抬起眼睛,便看到杜夫人一雙畫了濃密眼線的眼睛正嘲諷地俯視著她。
“喲,裝什麼貞潔聖女呢?我告訴你,你就是死在這了,也不過是一具屍體!根本沒有人在乎你的死活!”
溫曼曼閉上眼睛,不想看她。
杜夫人蹲下身,揪出溫曼曼的長發,逼迫著她睜開眼睛。
頭皮被撕的生疼,溫曼曼咬著唇,冷漠地盯著她。
“想要自由?”杜夫人冷冷笑著,打量著她俏麗的臉蛋,“想都別想!”
她使勁一摔,溫曼曼的頭重重磕在地上。
好在地毯足夠厚,軟絨絨的,不怎麼疼。
溫曼曼捂著頭坐直了身體,便看到杜夫人遠去的背影,和扔下的一句話。
“今天晚上接客!你就是不想接都不行!”
溫曼曼很想逃走,但身體不允許。
她隻能被迫地穿上了酒紅色的超短裙。
溫曼曼的身材很好,即使身體消瘦許多,胸前的兩抹雪白依然耀眼,惹得杜夫人身後的酒保暗暗咽口水。
她站在一排排成熟的女人中間,襯得她青澀得像個學生。
溫曼曼默然無語,心裏卻在想著逃跑的辦法。
“你們幾個,等會兒把她們帶到C號套房,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為了避免有人逃跑,幾名酒保全程緊緊地跟隨著濃妝豔抹的女人們。但真正想要逃跑的其實隻有溫曼曼一個。
她快步走到中間。
身後的幾個酒保多多少少把其他幾個女人的便宜都占夠了。
她們為了能得到好一點的資源,不惜自薦枕席,哪有想溫曼曼這樣避之不及的。
感受到身後幾道灼熱的視線,溫曼曼如針芒刺背,僵硬得像塊木頭。
她們一排排地走進包間,包間裏坐著五六個男人,皆是中年的大腹便便的男性,一個個養尊處優,挑剔地打量著麵前的一排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