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染對此,給的答案是,直接揮鞭給了賈氏一鞭子,且還是衝著賈氏的臉去的。
“啊!”賈氏把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衛染居然還敢對自己動手,一時躲閃不及,就被衛染抽過來的鞭子給抽了個正著,吃痛地捂臉慘叫了一聲。
衛染冷笑問道:“賤蹄子罵誰呢?媽媽,我什麼是你樓裏的人了?你可要看清楚了。”
“你怎麼就不是我樓裏的人?我可是從二麻的手上花了三百兩銀子買下你的!”賈氏臉上痛歸痛,一聽衛染不承認是春紅樓的人,立馬就急了,便是說話不清楚也說。
武深緩過那股子疼痛,發現自己那不可言說的地方並沒有大礙後,忙倒抽著冷氣站起來,徑直無視了衛染的話,對賈氏道:“既是媽媽樓裏的人,那麼媽媽開個價吧!”
“這”賈氏看了一眼衛染的姿容,有些舍不得,這姑娘年紀還小,就已經是這般樣貌了,再多養幾年,可就是日進鬥金的花魁一般的存在。
若這時候贖身給了武深,那她不就虧大了?
武深哪裏會看不出來賈氏眼裏的不樂意與貪婪?他冷哼了一聲,威脅道:“媽媽若是不願意也行,明兒個我就讓我爹將你這春紅樓給封了!”
“那不能啊!”賈氏怪叫了一聲,轉身就朝著武深撲了過去,好在武深身邊的夥伴及時將賈氏給攔住了,否則武深本來就在強忍著的疼痛大抵是又要擴大個好幾倍了。
賈氏被攔住了也不在意,甚至還借機在那年輕公子的身上蹭了蹭,才對武深道:“武公子,奴家不是不樂意,這不是公子還沒給奴家一個價呢嗎?”
“你買下她是三百兩,那本公子便也出三百兩買下她!”武深也不傻,自然不可能會說出一個讓自己虧本的價碼來。
既然賈氏買下這個傷人女子出的價是三百兩,那他也出三百兩好了。
賈氏有些為難,道:“這,武公子,奴家做個營生不容易,您看能不能多加一點?”
“不能,就三百兩,你要是不願意,本公子現在就回去找我爹去!”武深作勢就要在友人的攙扶之下離開。
賈氏忙點頭,咬牙應下來道:“別別別,三百兩便三百兩,武公子,你別衝動啊!”
“很好,改日本公子會將銀子送來。”武深得了滿意的答案,望向衛染的目光中就不懷好意了起來。
衛染撫了撫手中的赤雲鞭,沒在意武深目光中的不懷好意,隻覺得很是好笑,便笑了。
這兩個人當著她的麵討論她的去處,將她當成貨物一般來買賣,有問過她的意見了嗎?
“你笑什麼?”武深見衛染突然間笑了起來,不由得皺眉問道。
衛染止笑,抬眸正眼看了一眼武深,答道:“我笑你們蠢啊,你們說的那些有問過本姑娘的意見了嗎?”
“你是我樓裏的人,不過是做主你的去處罷了,怎就需要問過你的意見了?你當你是誰啊!”
賈氏不記打,說著上前,習慣性地就想像教訓其他樓裏不聽話的姑娘們一般的擰住衛染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