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約摸有半柱香的時間,衛凜總算是將收拾好了東西的夜笙給等了來,兩人向蘇薇告辭後,便帶著那幾名衛家軍往邊關趕。
而此時,黎**中爆發出來的鼠疫越來越嚴重,已經差不多要擴散到全軍了,急得黎清頭發都快白完了,也沒能想出法子來。
隻能一天天的將火氣都洗漱發在了研究鼠疫,卻研究不出半點所以然來的軍醫身上。
“這都多少天了,為何這鼠疫的治療仍舊是沒有任何的進展?那些染上鼠疫的人沒好也就算了,為何被傳染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軍醫被遷怒,隻能是硬著頭皮用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說辭回答道:“將軍,這鼠疫來勢洶洶,我們事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防備。”
“短時間內想要找出治療之法是不可能的,除非神醫在世才有可能辦得到!”
“廢物,如果有神醫,本將軍還指望你做什麼?”神醫在手,什麼病症想要好起來全不在話下這種道理,他自己會不知道嗎?
軍醫縮了縮腦袋,心中腹誹:既然你明白,那還遷怒我們做什麼?我們又不是什麼神醫!
“你是不是心中在罵本將軍遷怒你們?”黎清掃了一眼軍醫,像是看穿了軍醫心中的心思了一般。
軍醫聞言心中一驚,忙連連搖頭道:“不不不,屬下並未在心中罵將軍,將軍想多了!”
“哼!心長在你身上,誰知道你罵了還是沒罵!”黎清冷哼了一聲,目光在軍醫的心口上頓了頓。
軍醫頭皮瞬間發麻,心說,心長在了我的身上,莫不是你還想將我的心給挖出來看看有沒有在心中罵著你不成?
“將軍想要知道他在心中有沒有罵你還不簡單?把他的心髒給挖出來不就知道了?”正當軍醫那般想著,耳邊突然就傳來了跟他心中所想一模一樣的話。
他臉色變了變,目光不由自主地打量過四周,卻並未發現除了自己跟將軍之外的,第三人的存在。
黎清臉色也不好看,這聲音聽著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但該死的是,他竟然沒辦法通過她的聲音找到她的藏身之處!
“閣下是誰?為何又要管我黎**中之事?”找不到人,那便隻能開口詢問了。
來人輕笑了一聲,才答道:“你不用管我是誰,隻需要知道我跟衛戰有仇就行了!這鼠疫我有法子治,就看你敢不敢用了!”
“什麼法子本將軍不敢用?隻要你將法子說出,本將軍就一定敢用!”黎清眸底極快地劃過一抹冷光,一介女流之輩罷了,竟然敢瞧不起他,簡直笑話!
來人默了默,道:“將軍不要把話說的這般滿,萬一知道了法子,將軍卻不敢用的話,那這臉可就丟大了。”
“哼,你不說怎知我不敢用?”黎清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爾後又想起了什麼,問道:“本將軍從來不相信什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所以,你幫了本將軍之後,想讓本將軍做什麼?如果是讓本將軍去刺殺衛戰的話,你就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