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店是他厲承銘旗下,監控錄像怎麼可能誰都能拿到。絕對是他!”

陸洵堅定道,“嗬,我就知道,難怪他會這麼好心的在吞了公司後還收留你。狼子野心,他果然沒安什麼好心。”

薑曜聽著他的推理,眼眶瞬間泛紅,心髒生疼。

五年前發生那樣的事他就知道他和厲承銘徹底回不去了,隻是沒有想到這報應到現在才發生。

畢竟他的父親是殺害了厲承銘父親的人啊。

厲承銘怎麼可能會不恨他?

所以,他現在是想要將他毀的徹徹底底了,是嗎?

“薑先生,厲總找你。”厲承銘的秘書不知何時來了。陸洵一見是厲承銘的人,更是分外眼紅了。

“不見,好一個厲承銘明的不敢所以來陰的了是嗎?我們薑曜還沒廉價到能夠被隨意使喚的程度,要見讓厲承銘自己過來。”

陸洵一把抓住薑曜的手,目光充滿了挑釁。

“陸少還是不要為難我了,我也是聽人行事,再者,這次的事也需要一個交代。”秘書不卑不亢的說道。

陸洵冷嗤一聲,“交代?他厲承銘知道錯了?行啊,讓他自己過來磕頭認錯。”

秘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怎麼做錯事的人還敢這麼理直氣壯。他把目光放在薑曜身上,“薑先生。”

薑曜握緊手,他確實也想親耳聽到厲承銘說,那卷錄像是不是他提供的,哪怕還有一點苗頭都能夠讓他再次燃起希望。

“我去。”

“薑曜。”陸洵不放心,薑曜扯起一抹艱難的笑對他說著。

“你放心,我會盡早趕回來。”

秘書看向薑曜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厲總就在樓下的車裏。”

他這麼一說薑曜也才注意到車裏坐著一個人,目光嗜血冰冷發狠的盯著他。

“上車。”厲承銘聲音冰冷,全程在車上他都沒有多說一句話,一直到車緩緩停到郊外一個比較私密的別墅後,他才冷冷開口,“你有什麼要解釋的?”

解釋?

需要解釋的是他嗎?明明該是他!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厲承銘微眯起眼朝著他步步靠近,臉上布滿了恐怖而又陰沉的光芒,忽然他一把擒住薑曜的下巴說道,“好一個薑曜,我可真沒看出來。你倒是挺有心計,從昨晚故意將我灌醉再到現在用輿論壓製,想要重蹈當年我如何對你的手段來對付我是嗎?”

他的手段……

五年前,厲承銘利用輿論被薑氏推向了毀滅。

五年後,他卻覺得現在的所有一切都是他在學他,故技重施是嗎?

薑曜發現自己還真的是傻的可以。

過去那讓他致命的傷口被他親手刨開,他竟然還傻傻的期盼著。

以往的期盼煙消雲散,隻剩下滿腔的怒火和心酸。

“我說並不是我,你會信嗎?”薑曜揚起一抹苦澀的笑。

“信?”厲承銘嗤笑一聲,“你也配跟我提信這個字嗎?”

他一把將薑曜抵在牆上,冷冷的注視著他,虧得他對這個男人還心存一絲愧疚。若不是有人告知他這所有的一切,他還真沒想過薑曜敢做出這種事來。

但是現在所有的發展趨勢都是板上釘釘的真相,他薑曜就是在跟他玩火。

“不管你信不信,那晚確實是個意外,是你醉了我隻是扶你去休息。我對你並沒有多餘的情感。”薑曜扯了扯嘴角笑著,做最後的掙紮。

他是愛他,但是卻不想輸的那麼的狼狽不堪。

“沒有多餘的情感?”

這句話從薑曜口中說出沒由來的仿佛一把利刃,往他心口狠狠的紮了一下。

這是厲承銘從未體驗過的窒息感。

厲承銘忽然微眯起眼,猛地將薑曜發狠的按住,薄情的唇微揚,“沒有多餘的情感是嗎?好,很好!”

說著,他一把將薑曜的皮帶扯開,手朝著他身下探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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