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漆黑一片,魏思玲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她沒有一點力氣的坐在冰冷的地上,淚水早就流幹了。
酒窖裏很大,有一種陳舊木頭與酒混合在一起的香味。沒有喝一點酒,她卻覺得自己醉了,呢喃的喊著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一邊等著有人會來放她出去。
“咯吱”的一聲,酒窖的大門被人推開,刺眼的光芒,從外麵湧入進來。
魏思玲抬起虛弱的手,擋住刺眼的光芒,看見一個十分熟悉高大影子,出現在眼裏。
“秦墨,放我離開,我不要在這裏……啊……你做什麼?”
秦墨突然來到魏思玲的麵前,一把推倒無力站起來的女人。
“幹什麼?楊絮被你害流產了知道嗎?三番兩次,綠豆粥,推倒,這次是海鮮粥,孩子終於被害死了,你知道嗎?”
秦墨紅著眼睛吼道,他與楊絮本就是錯誤,也與楊絮說過,等孩子生下來就過繼給他跟魏思玲。他愛魏思玲,也對楊絮愧疚。
所以楊絮在說,讓他陪她到孩子生下來為止的時候,他妥協了。
可就算是這樣,這個不知悔改的女人,根本就不了解他的苦心,再忍忍能怎麼樣?為什麼總去搞小動作?
“我沒有,你為什麼總是相信別人?楊絮就算是喝了海鮮粥,也不會一瞬間流那麼多血,我是女人,我生過孩子,我了解……”
“啪”秦墨憤怒極了,狠狠的打了魏思玲一個巴掌:“你了解?你了解還做那些東西?你就老實的等到孩子生下來又怎麼樣?
秦少夫人的位置還是你的!”
哈,在秦墨的眼裏,她在乎的是位置,對嗎?
“我不要這個位置,你給楊絮去,對了,她不是流產了嗎?我詛咒她,再也生不出來。”魏思玲氣的臉上發麻,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夠了,這樣的日子,真的夠了。
“好,既然,她沒了孩子,那你就給我再生一個。”
說完,秦墨一把扯掉魏思玲身前的束縛。
這是一具,他許久沒有觸碰的身體。看著潔白無瑕的肌膚,秦墨的怒火轉化成一股燥熱。
“放開我,秦墨,你別忘記了,我要跟你離婚!”魏思玲推搡著秦墨,她害怕秦墨的眼神,更害怕,肚子裏的孩子,會承受不住這種怒火。
“離婚?就算離婚你也是我的。”說完,秦墨用力撞開魏思玲幹涉的身體,聽著她的痛呼,卻覺得這是這個女人應得的報應。
“秦墨,不要,求你,我不行……”魏思玲覺得自己真的是痛死了,不管是從身體,還是從心裏。秦墨完全不在乎她的心裏感受,不相信她,也不會在意她。
就在兩人糾纏的時候,酒窖的門再次被用力撞開。虛弱的楊絮,在秦夫人的攙扶下出現在門口。
看著屋內的秦墨與魏思玲,所有人都將怒火,發泄在魏思玲的身上。
“你這個賤女人,又害死了我的孫子,現在還勾引我兒子,你怎麼這麼賤?”秦夫人拿起酒瓶就朝魏思玲的身上砸去,秦墨想攔著,卻被突然衝過來的楊絮緊緊抱住。
“墨哥哥,我們剛失去了孩子,你為什麼還要跟這個女人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她勾引你的,你說啊?”楊絮雙眼哭得跟核桃一樣,目光卻陰冷的瞪著魏思玲,她雖然沒有懷孕,孩子的事情也是虛構的,但在這節骨眼上,魏思玲還能勾引住秦墨,她怎麼能不恨!
“砰”酒瓶在魏思玲的腳邊炸開,半裸的身體上,被酒液浸染,還有一些玻璃渣子,深深的刺入她的皮膚裏。
多麼的狼狽,多麼的恥辱。
魏思玲恨恨的看著周圍的一群人,突然她的下身也跟著湧出一些熱流。
孩子!
魏思玲驚呼,來不及穿上褲子,跑到秦墨的麵前,她將最後的希望放在秦墨的身上。
“我好像有了孩子,我的孩子,我……”
秦墨震驚的看著魏思玲,孩子,他們這一個月都沒有同房,唯一一次是大上個月的中旬,楊絮來之前,難道……
可話還沒有說完,秦夫人就又打了魏思玲一巴掌。
“混賬女人,還想撒謊。來人,帶她去醫院,如果沒有懷孕,就給我丟在醫院,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