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然你還是先回魏家,避避風頭?”
看守所裏,魏思玲抿著嘴唇,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固執的哥哥。
隻要他避出國,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哪怕僅僅是離開這個市,秦家的手都伸不到那麼長。
但是魏晟卻固執的要命,堅持要呆在看守所裏。
“我才不走,我要是走了,那不就說明就是我幹的了嗎!”
住了幾天看守所,魏晟看起來憔悴了一些,但是表情依然憤懣:“這下看清楚了吧,他是個什麼人!”
“哥……”看著平時意氣風發的哥哥現在縮在土黃色囚服中的樣子,魏思玲的眼圈紅了起來。
“我會想辦法讓你出來的!”
她一咬牙,沒有敢再轉頭看哥哥一眼,轉身跑了出去。
今天,是秦夫人的葬禮。
魏思玲從看守所出來之後,換了一身黑色的衣裙,直奔秦夫人的靈堂。
“對不起,魏小姐,這裏不歡迎您的進入。”門口的保鏢彬彬有禮的攔住了她。
“我也算是秦夫人的兒媳婦,為什麼不讓我進?”魏思玲咬住嘴唇,一絲酸楚從心中閃過,秦墨就這麼討厭她嗎,討厭到連秦
夫人的葬禮已經結束了,都不肯讓她進去嗎?
“就憑,是你哥哥,害死了我的母親。”秦墨一身黑色的西裝,胸口別著一朵潔白的百合花,表情陰沉的從後麵繞了過來。
“魏思玲,你就那麼恨我,那麼恨秦家嗎?那可是你的哥哥,你居然都能想到利用他來報仇?”
“我說了我沒有!”魏思玲瞪著秦墨,胸口不斷起伏著。
為什麼秦墨就這樣篤定,是哥哥害死了他的母親,他為什麼又像兩年前那樣,根本沒有懷疑楊絮!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一幕,就仿佛是兩年前的事情重演了一般!
“你為什麼不去懷疑楊絮,楊絮難道才不是最可疑的嗎?她才是跟秦夫人呆在一間屋子裏的!”
“可是楊絮有什麼理由要害死我媽!”
秦墨低吼一聲,眼睛漫上一層猩紅,他一把將魏思玲摜在牆上,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就算你再不喜歡她,那也是我媽啊!”
“我說了那不是我指示的!”
魏思玲的臉都紅了,她用力喘息著,拚命的想要扒開秦墨的手。
“嗬……”秦墨低笑了一聲,顯然對她的話十分不相信,他緩緩鬆開手,一把將她拖進了車裏,一腳油門,直奔秦家別墅。
“你放我下去!”魏思玲用力錘著車門,眼眶通紅:“秦墨,兩年前你不信我,兩年後你還是不信我!這樣下去,我們還有什麼和好的必要!”
她的聲音哽咽了一下:“秦氏,我還給你,我什麼都不要,還不行嗎?”
秦墨並不理她,沉默中,車子已經到了秦家。他一把拽出不斷掙紮的魏思玲,直直的把她拖到了二樓的主臥,砰的一聲,死死的鎖上了門。
“你要做什麼!”魏思玲有些驚恐,她看著不斷逼近的秦墨,步步後退,一不小心,跌坐在了床上。
“我都說了,我什麼都不要了!秦氏什麼的,都還給你,讓我離開!”
“我可沒有說,我什麼都不要。”
秦墨眸中閃過危險的神色,他桎梏住魏思玲的雙手,狠狠的撕開了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