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褪去,窗外秋露成霜。
藍雪隻覺得自己睡到麻木的身體被一隻大手無情地翻了過去,熟悉的重量和呼吸頓時壓得她喘不過氣。
痛!
她本能地睜開眼,扭轉頭,卻被身後男人狠狠摁住!同時一個大力使上去,貫穿得粗暴且無情!
“趴好了!別像隻母狗一樣搔首弄姿!”
男人低沉的聲音透著滿滿的嘲諷,將藍雪重重拉回現實。
想想日子,是差不多了呢。
結婚一年來,白夜闌隻有這一件事算得甚至比藍雪自己還清楚!
那就是她的排卵期。
每個月的那一天,他都會爛醉回家。隻從後麵要她,又粗魯又絕情。
“夜闌,不要了好不好,真的好疼......”藍雪咬著牙,一雙小手抖索著抓在床沿上。
“疼?”白夜闌冷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裝什麼純情?給我抬高點!”
酒氣彌散著失智,衝擊著他身上的每一寸瘋狂細胞,她的嗚咽她的乞憐,在他眼裏統統成就了施虐的快感。
幾番長驅直入過後,白夜闌終於退身出來。
看了一眼那床鋪上仿佛被揉碎似的女人,他皺皺眉,厲聲命令道——
“把腿架起來!”
眼看藍雪的肩膀還在一抽抽抖動,半晌沒有回應。白夜闌煩躁起來,他上前挽起衣袖,提起藍雪的兩隻腳踝。然後像掛鹹魚一樣把她倒拖到床頭的牆麵上!
“你死了麼!跟你說把兩腿抬起來,這樣才容易懷孕!”
奶白色睡裙一直被撩到藍雪的胸脯之下,腰腹上還殘留著男人殘忍捏抓過後的紅痕。他的力量恰到好處,一個月的時間,剛夠她養好舊傷,再填新傷。
藍雪就這樣保持著恥辱又可笑的姿勢一動不動,任由眼淚從眼角逆流城河,沿著跳亂脹痛的太陽穴。一縷縷,浸濕了長發。
這樣的日子,她不知道何時才是盡頭。
“你在委屈什麼!”聽到身旁的女人從沉默的流淚,到小聲啜泣。白夜闌大吼一聲,“都兩年過去了,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你還好意思在這裏委屈?”
他最是討厭這樣子的藍雪。從來都隻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臉孔,其實早把陰暗的內心埋成了禍患的伏筆。
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最心愛的藍玥,也不會死得那麼慘......
想到這裏,白夜闌狠狠甩開煙蒂,無意彈飛的一小塊煙灰正好落在藍雪的小腹上。
刺痛伴隨著皮肉焦灼的痙攣,藍雪忍不住顫抖。高架的雙腿瞬間翻落在床上,身下溢出一灘無力的白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