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定情物(1 / 2)

顧峻清依然清晰地記得,新婚的夜晚,那個十分難忘的夜晚。

深夜十二點,他沒有絲毫想要睡覺的想法,他最最深愛的女人,南兒離開了他,至今去向不明,他卻要同另一個女人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哼哼,心裏冷冷地笑著,他的洞房花燭就是對心上人赤裸裸的背叛,愛情的堅貞感讓他本能地抗拒著一切,抗拒的驅使下,更是恨透了為他披上新婚枷鎖之人。

霍梔何曾知道,一生最動情的新婚夜,卻讓她背負上了罪魁禍首的沉重稱呼。

“峻清,天不早了,——休息吧!” 霍梔穿著白色真絲睡衣,清純的容貌,活脫脫似仙女下凡,美不可勝數,特別是怯生生又羞澀澀地盯著地板的樣子,格外楚楚動人。

隻是今晚,比楚楚動人更觸動顧峻清的,卻是滿滿的恨。

“睡覺?想男人想瘋了吧!霍梔,你給我聽好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跟你這樣的女人同宿同榻,新婚,結婚,洞房,哈哈哈!這場婚姻分明就是一個騙局,是——你跟你母親——合謀的一個騙局,你以為騙得了顧太太的位置,就能得到我的心嗎?——做夢,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你,你在我眼裏就是個——騙子,騙子,懂嗎?”

顧峻清揮舞著手臂,太陽穴青筋暴起,那雙大手利劍,直直地指著霍梔的鼻子尖,每個人的內心都潛藏著一隻魔鬼,不是不爆,而是時辰未到,時辰一到,立刻就爆。

慘白的臉,痛苦地低下的頭,晶瑩的淚水,地板上吧嗒吧嗒掉落的淚珠,他能料到自己當時有多麼地瘋狂。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峻清,你聽我解釋——”緩緩地那顆小巧秀氣的腦袋,抬起來後,用祈求的眼神哀求他。

“解釋?真是笑話,一個慣用手段的女人,她的解釋還有可信度嗎?滾!”顧峻清狹長的鳳眸裏,乖戾之氣如同波濤般洶湧澎湃,下一個瞬間,仿若要把她揉碎拍在沙灘上。

三下兩下,他撕碎了霍梔的衣服,她美麗的**呈現在他的麵前。

羞澀與屈辱嚇的她抖成一團,瑟縮地往後退。

“峻清,別,別這樣!”

“別這樣?別哪樣?現在知道怕了?當初你夥同你的母親設計我,勾引我上你的時候,為何沒有想到今天?”顧峻清一臉的冷笑,絲毫沒有一絲絲手軟和心軟。

洞房花燭,原本屬於他跟南兒的洞房花燭,硬生生地讓眼前的女人演變了,都是她,她就是罪魁禍首,假如不是她,假如沒有她,他的南兒怎會被迫離開,到如今都杳無音信。

他漸漸逼近她裸露的身體,她節節敗退,他繼續追擊,她卻退無可退。

“峻清,你要——做什麼?我——”顧峻清至今仍然記得她惶恐的雙手抱胸,如受驚的小鳥,眼眸了塗抹著濃重的驚懼。

“做什麼?做你想要我做的事,不可以嗎?”他的生意邪魅至極,在夜的寂靜裏各位的陰森。

“我——我——”結結巴巴,語不成句。

“很想吧,很渴望吧,矯情給誰看?”無情的語言犀利地刺穿著她。

“峻清,我想我們之間誤會很深,我想——”

“你想做顧太太?愛慕虛榮的女人,滾開!”多說無益,多聽有害,他無情地把新婚妻子扔出了新房外。

那晚她是怎麼度過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隱隱約約記得那晚風很大,空氣很清冷,而他有一種報複後的滿足與舒適。

而今回想起來,顧峻清隱隱有些不安,他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峻清,我困了,我要你拍著我跟寶寶睡覺。”林自南溫熱的小手覆蓋上來,大手上傳來獨屬於南兒的溫柔。

“好!”他像哼唱並哄孩子睡覺的母親,大手一下一下地拍著南兒,大約即將做父親的男人,自帶父愛的光芒!他自己都驚訝今晚的耐心,悉心與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