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豐寧從包裏掏出一本厚厚的冊子,將它放到了桌上,然後打開瓶蓋,看著我,嘴角揚起一抹笑來:“怕什麼?我先喝給你看。”
說罷,就倒了一杯,自己仰頭灌了下去。
喝完了還杯口朝著衝我示意了一下。
雖說還有所懷疑,但是她不可能毒自己吧?
我慢慢放下心來,往前走去。
“喏,這是你的。”她推過一杯酒。
看著我還不肯信,她又補了一句:“當然不可能隻是讓你喝一杯酒這麼簡單,喝酒隻是為了讓你壯膽,因為我有一個要求,必須要你答應之後,才能把這個東西給你。”
我將酒杯拿在手裏,盯著她的眼睛:“什麼要求?”
“先喝啊。”
看著杯子裏散發出來的紫紅色的光芒,我一揚頭倒進了自己的嘴裏。
“哈哈哈哈。”
豐寧看著我喝下了酒,突然癲狂的笑了起來,一改之前冷靜的模樣,邊笑邊拍著手,大叫著:“你還不出來?”
原本看起來光滑無痕的牆壁突然凸出,緩緩的推了出來,露出了一截男人的手臂。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自知大事不妙,手裏的酒杯瞬間朝著豐寧砸過去,我拔腿就跑。
豐寧躲過了酒杯,看著我狼狽的樣子,肆意嘲諷:“你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裏去,你這個蠢貨。”
是啊,我實在是蠢,竟然信了她的話,跑到這裏來拿證據。
心裏恨死了自己的大意,手死死的抓住門把手,卻怎麼都打不開。
“靜靜,那是密碼鎖。”
一道熟悉的男聲突然傳了過來,我的手頓住,一回頭就看到沈年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裏。
原來剛才那截胳膊是他的。
一股惡心感從我的心頭湧上來,加上剛才喝了不知道加了什麼藥物的酒,我嘔的一聲就蹲在地上開始幹嘔。
“你還磨磨蹭蹭地幹什麼?人都給你弄來了,你還不給我上了她?”
豐寧尖利的聲音傳過來,似乎很是焦急,而沈年唯唯諾諾地解釋著:“你,你別著急,氣壞了身子,我,這就辦了她。”
“是嗎?”我突然抬頭看向沈年,眼裏帶著深深地鄙夷:“沈年,你有這個能力嗎?”
“閉嘴。”沈年的眼神突然大變,像是被炸了毛的貓一樣,渾身都豎起了倒刺。
生怕我說出他的秘密。
豐寧在一旁警惕的看著我們:“什麼意思?”
“你別聽她胡說,媽的,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沈年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抽息的皮帶,還指揮著豐寧:“快去把攝像機拿出來。”
攝像機?
“你們要幹什麼?”我驚恐的瞪大了眸子,身子瑟縮成一團。
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為什麼腦子一抽就信了豐寧的鬼話,來了這裏。
之前蕭峪還千叮嚀萬囑咐我,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
不知為什麼,一想到他,心裏就發酸,又疼又軟。
“我不是說過嗎?我有一個要求,隻要你滿足了我這個要求,我一定會把你想要的東西,都給你。”
豐寧的臉突然湊過來,強行掰著我的眼皮,觀察我的瞳孔。
“為什麼藥效這麼慢?”她咒罵一聲,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回頭看一眼沈年:“直接上吧,等不到藥效發揮了,別讓她表現的太痛苦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