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清秀動容的女孩,”他心中臆動,生起邪念。
要說美女塵世,林遠也見過不少,但那些都是胭脂俗粉,濃妝豔抹之女,怎能與萱兒淡泊清秀之容相比。自她上廳以來,一直低頭垂首,烏發遮蔽,難見秀容,要不是這次第,還真是枉了此等美女。
他想如此美人,斬了不免可惜,不如借此機會,讓她成為自己的禁虞,又能解她一命,日後死心塌地,豈不美哉!真可謂是兩全其美。
當即出言道:“且慢,父王,兒臣有一事請求!”
“哦?”林風聽之意外,就連靜做其旁的王妃都好奇起來,林千更是不解,隻見他三兩步並作,至於台前,抱拳道:“父王,兒臣有一不情之請,還望父王成全。”
“說來聽聽。”丹妃未等林風表態,率先開口道,林風也是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父王,萱兒身為囚犯,觸怒王法,但事出唐突,片麵之語就將她淩遲,未免有些難以服眾,操之過急了點。”
此話聽得,萱兒目露驚異之色,那林遠見得,心底微喜,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中,繼續道:“我以為,萱兒有罪,但罪不至死,既然這般,不如將她交予我來處理如何?”
林千大吃一驚,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會在這種時候跟自己唱反調,為一丫鬟求起情來,須知,他這個兄長,生性殘虐,耳濡目染。
但他轉念一想,又明白了,興許林遠是想將她帶回,好好玩弄。思及至此,林千暗地裏鄙視了林遠一番,看向萱兒的目光中,居然是隱隱透著些憐憫。
因為他知道,若是這丫鬟真被林遠帶回去了,慘虐至死,那是必然的,還不如直接問斬來到痛快,也正因如此,他才討厭林遠。
這個人的骨子裏都隱藏著一份殘暴和狠辣。
不光林千露出這種目光,在場出了林風和丹妃之外,皆是有些可憐起萱兒了,林風聽得他一席話,隻是歎了口氣,作為生身之父,他怎會不知林遠心裏所想。
他記得上次林遠從柳綠之地帶回一個女子,不過三日時間,就被染發現曝屍荒野,天知道被他玩虐了幾遍,才落得如此下場。雖然他告誡於他,但奈何生性如此,而且他玩虐之人,都是柳巷暗花之人,倒沒惹什麼大麻煩,也就任由他去了。
這次又見丫鬟麵容,林風知道,若是強加阻攔,惹得林遠不高興是小,他因此落下武學才是大,反正一介死囚,斬殺是死,玩虐還是死,隻要不耽誤大事,一切隨他去吧!
想罷,林風偏過頭,不耐的道:“既然你這般說法,那就當此赦免了她吧,你且將她領回,武學可不能一日落下。”
林遠聞言大喜,看向萱兒的目光更加****,當即拱手道:“多謝父王成全,父王放心,武學乃是重中之重,兒臣自然不能兒戲相對。”
丹妃寵溺二子,見他高興,也是含露微笑,她自然知道萱兒是何等下場,但那又如何,隻要自己的兩個孩子因此高興就行了,別說是一介丫鬟,就是十個丫鬟她都不會吝惜半分的。
眾人見事已料理,林風欲將退去之時,卻是見門外一侍衛,慌張跑來,大傳捷報:“報~”
一聲拉得老長,跑至廳堂之前,跪至:“稟報王爺,午門外有一人衝進來了。”
“衝進來了?誰敢如此無禮?”丹妃翹目微寒,開口問道。
那侍衛支支吾吾的道:“乃是,是,是……”
“是什麼?快說,不說把你舌頭割下來喂狗。”見他吞吞吐吐半天,林遠大喝一聲,嚇得那侍衛忙俯首道:“乃是王爺庶子,林公子林寧是也!”
”放肆!”林風威目怒睜,卻是那林千笑道:“來的好啊,我還就怕他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