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院給陳艾講解了起來,埃及的曆史學落後主要原因可能有兩點,第一點就是埃及本身的經濟發展不是非常的好,第二點就是太濃厚的宗教因素。在埃及,有很多宗教學者,是否認古埃及的存在的。大概是因為古埃及存在的時間比神創造人類的時間還要早太多了。
他們反對一切考古學與曆史學,認為這都是違背了教義的,現代中東地區的曆史學遲遲沒有能發展的太好,大概都是這個原因。遇到溫和派人士,頂多會指責你從事考古是錯誤的,可若是遇到極端派,嗬,那就等著掉腦袋吧。
在這些人的眼裏,考古和盜墓是沒有什麼區別的,甚至,這些整天叫嚷著古代曾發生過這樣那樣事情的人,比盜墓賊還要可恨,因為他們褻瀆了某個人。曾經有個中東學者因為寫了一本《某某某發展史》而被處死...真的無法想象,在21世紀,為什麼還會存在這樣的東西!
埃及的考古學者是可敬的,這些人從事這份工作,追述先祖的過去,為此承擔了很多敵意。為了說真話,甚至要承擔掉腦袋的風險。
陳艾無法理解這些東西,隻是看到王院搖著頭歎息,因為人手不足史學不發達,埃及有很多發現不是無法保存就是被外國人所發現...隻能說,一個國家連自己的過去都保護不住,這是很可憐的事情。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奔波,他們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他們在這裏搭建了簡單的帳篷,都是清一色的軍用帳篷。負責人將這些學者叫進了一個大帳篷內,大家就圍繞在周圍,看著他們最新的幾個成果。
在該遺址裏,出土了很多圓形和橢圓形的陶罐,還有很多用彩陶雕刻的石碑護身符和聖甲蟲、燧石製成的石器和刀具,學者們看到這些,頓時就被迷住了,那些金發碧眼的家夥們更是高呼了起來,以高所有人十個分貝的聲音大聲交談了起來。
金先生,陳艾,王院幾個人安靜的盯著那些文物,陳艾的雙眼掃過那些出土文圖,最後落在了一個簡單的護身符上,那護身符跟其他附身符不太一樣,渾身有很多的斑點,反正,有密集恐懼症的人是不敢看這玩意的,陳艾死死盯著那東西,側著頭。
金先生看著一個陶罐,這陶罐跟過去出土的陶罐都有很大的不同,從形狀到大小,都顯得有些奇特,更像是...古埃及東部海岸的風格,可問題是,這裏並非是東部。金先生決定跟陳艾交流一下看法,他轉過頭來,卻看到陳艾死死盯著一個護身符。
金先生疑惑的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字。”
“什麼??”
“那些斑點...”
金先生大吃一驚,急忙也低頭看了過去,身邊幾個學者被他的舉動嚇到了,紛紛讓開,金先生又走近了一步,幾乎是貼著看,可是無論怎麼看,那都是幾個斑點,像這樣的斑點彩銅,過去也不是沒有,金先生完全看不出這有什麼奇特的地方,更看不出有什麼文字。
而陳艾,在此刻卻拿出了筆和紙,看著那些斑點,仿佛在抄寫著什麼。
“what??”
“這人在幹什麼?”
周圍幾個學者看著陳艾的舉動,不由得叫了起來。
ps:母親的情況惡化,實在無法正常更新....還請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