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蒼茫,淡紅的殘陽籠罩著綿延的峰巒。
天成孤身站在那裏,望著草房前的一地狼藉。黃狗被妹妹打的不知死活去向不明,妹妹憤然離去,這一切令天成……
瘦弱的身影顯得是那樣的孤單和無助……
一座龐大的建築,金色的琉璃瓦,在陽光的映照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殿內雕梁畫棟,金碧輝煌……
朝聖殿,遠遠望去,雄偉壯麗。朱紅的樓身高貴典雅,四周圍環繞著漢白玉的欄杆,大殿前一對威嚴的石獅子,金眸玉爪,怒囁四方。
楚祥宮,龍榻上虞明皇指著身前一群跪在地下唯唯諾諾,大氣都不敢喘的禦醫們,大發雷霆,“廢物,廢物……一群廢物,平日裏都自命不凡,都覺得自己的醫術天下第一,到用到你們的時候,咋都一個個的一聲不吭了呢?”
“本王近幾日一直感到精神恍惚,渾身乏力,你們誰能站出來,給本王看看,我這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禦醫跪在那裏,一個個的身子瑟瑟發抖,不住的磕頭,沒有一個敢搭話的。
“庸醫,廢物,一幫蠢才,蠢貨。”
砰~虞明皇看著匍匐一地的禦醫,個個的都不說話,更是龍庭暴怒,抬手把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滾,滾……都給我滾出去,我限你們這群蠢東西三日之內定要查清本王的病症,如若三日之內查不出我的病症,你們給我聽好了,全部拖出去斬了……”
“報~~啟稟大王,護國師司馬風大人請求見駕。”
“啊!國師來了,快快請國師進來。”明皇神色頗喜。
虞明皇話音剛落,隻見從宮外走進一人,此人五十歲左右的年紀。一身灰色長袍,頭上挽一道鬢,手拿拂塵,麵色紅潤,神態飄逸。
此人來到龍塌前,撩衣跪倒,“微臣參加我主大王。”
“愛卿快快平身,來人啊,給國師賜坐,虞明皇看此人來,不覺得龍顏大悅。”
“謝大王恩典”,國師司馬風看到跪了一地的禦醫,麵露驚詫,“大王,這是為何?”
“哼!國師你有所不知,本王近幾日忽感身體乏力,精神恍惚,就傳了幾個禦醫為本王看看,誰知這一群蠢東西,一個個的平時都是自命不凡,到本王用他們的時候,都看不出本王身體哪裏有毛病了。”
“啟稟大王,臣正是為此事而來,還望大王叫禦醫們先行退下。”
“好,本王就依國師之意。一群廢物蠢貨,今日看在國師的麵上,就先饒了你們,爾等都滾下去吧。”
“是,謝大王,謝國師,眾禦醫一個個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心中都暗想,你個司天監還會看病了?
待眾禦醫退下後,虞明皇對國師司馬風道“愛卿你說你是為此事而來,難道國師你也會看病?”
“啟稟大王,臣不會看病。”
“那國師為何說正為此事而來呢?”明皇神情一愣。
“大王……”司馬風眼神看了看龍榻前的侍衛和宮女。
“哈哈哈~是本王糊塗了,怪不得國師。”
“左右人等都退下,傳令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進門,違命者斬。”
“是大王”眾護衛和侍女急忙慌裏慌張退下。
“國師,究竟何事非得……”
國師司馬風見左右人等都退下了,又再次撩衣跪倒在地。
“哎~這裏沒有外人,愛卿就不必如此了,平身近前坐下說話吧。”
謝大王恩寵。
司馬風道“微臣多年承蒙大王厚愛,朝中任命司天監一職,後又蒙皇恩浩蕩,冊封護國師,臣每日誠惶誠恐,不敢貪圖富貴安逸,唯恐天下四方出現妖孽反星。”